什么也替代不了母亲。心灰意冷的时候,我会在母亲的坟上插朵花,一个人对着一座空坟诉半天苦,然后守着母亲留给我的双枪哭一场。这坟,连张照片都没有。
而母亲是怎么死的,我都没有头绪。
这生活,过的和烂泥一样。
我发现我和别的孩子不同,也是在七岁的那一年。母亲去世还没多久,我就发现我的身体开始产生不明的,淡淡的黄色气息,神秘,危险,却不受我控制,时不时地跑出来。这气息散发出来时,我会感到自己似乎有很强大的破坏性。没错,破坏性,无法控制这力量的我,在黄色的气息散发的急时,碰触到的事物都会因为这气息而损坏,接近我的人,也会被这气息震开。久而久之,被吓到的玩伴们,谁也不跟我玩了。
做了不到一年野孩子,就因为这个该死的气息被孤立,被歧视。更糟糕的是,不仅是孩子,封镇位于不甚发达的西部,地处又偏僻,是很迷信的镇子,村子里管韩风这种情况叫“灾星上身”。就连大人们也説,这是灾星下凡。
xiǎo孩子的话,ding多只会是孤立你,不和你玩。但在那些心狠手辣,久经世故,自以为是,又迷信的不可救药的大人面前,除了孤立,歧视外,还伴随着残忍的暴力不管你是不是xiǎo孩子。
这一年即将结束时,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的家被烧了,烧的一diǎn不剩。幸亏那时我在外自己采集野菜准备晚饭时迷路了,回来的很晚,否则,某些镇民的目的,估计就实现了。
“哈哈,灾星,这会估计你会被烧得一diǎn不剩了吧”我在就快到家时,看见了火光,听见了大人们洋洋自得的欢呼声,我好奇他们到底在庆祝什么,顺着火光去看,映入我眼帘的,却只是我的房子,烧的一diǎn不剩,烧的只剩焦炭,冒着黑烟的房子。
我瞬间什么都明白了。泪,顺着我的脸颊滑过。
无须再多説什么了,无需现身。那天,我头一扭,果断离开了这个让我伤心的地方。
现在想来,或许是命运不让我死,让我在那晚故意迷路,错过我的灾劫。
别开玩笑了,这只是苦难的开始。
所有离奇的事都发生在这一年,所有不幸都发生在这一年。这生活,越发觉得过的和烂泥一样。如果不是他来的及时,我估计现在的我,会蒙上反人类的扭曲阴影,反正肯定不会站在这里了。
那个改变我这种生活的人,来自拜伦第一高校。
韩风想到这里,眼睛红了起来。
五年前,我八岁。被村里人驱逐,流浪中。
“滚开滚开”一家酒馆里,被xiǎo儿撵出去一个人,只见xiǎo二粗鲁的拳打脚踢,直到把面前的那个八岁的孩子撵出去为止。八岁的孩子无力的趴在地上,绝望的听着xiǎo二的呵斥。
他説他们店里打发灾星和叫花子,韩风这两项都占了。而这句话,韩风早就听过无数次了。
迷信这东西,管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饥肠辘辘,无依无靠,精疲力竭,韩风看到,连过路的行人看着他,都故意的躲远了走。弄得他自己都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灾星。
想到这里,xiǎo韩风的黄色气息就又不由自主地散发出来。掀起了四周的尘土。
“出来了出来了,这灾星的气息”大人们围在一起,“你个灾星,滚出我们寮村”
韩风不知道多少次被这样赶出村子了。因为这个该死的气息,这灾星一般的,可以看见的黄色气息。韩风望着苍茫的天空,那么,自己下一刻,要到哪里去呢
不知道。韩风再有一个村子居民的敌意目光中,一瘸一拐地离开。
要这么被饿死吗或者在夜幕降临时冻死还是变成荒野中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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