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起房毅的手,强挤出一丝笑容道:“我知道四弟你最英勇了,一定能撑过去的。哥答应你,以后再也不胡混了,一定好好读书,做大官保护你。”房遗爱看着自己的弟弟,虽然不是同母所出,但是两人关系却是非凡,自幼他就特别宠爱自己的弟弟。
小东子站在门外,风吹的他的身子直哆嗦。他伸长了脖子,看着床上的自家少爷,偷偷的抺着眼泪。
“为什么老爷就不能来看看四少爷呢,四少爷如今被人打成这样,老爷也不过瞧一眼,只怕,只怕日后都没有机会了……”小东子心里抱怨着,不敢这些想法说出来。他只是一个下人,并没有什么话语权。
时间一点点过去,床上的房毅越发的不行了。
纵时年少,那房遗爱也能感觉到自己的弟弟立马就要撇下自己了,不由的痛哭起来。
“少爷,少爷……”小东子听那房遗爱大哭,不由的慌了神,连滚带爬的奔到了床边,哭天抢地的喊了起来。
这时,房毅的身子突然抖动了起来,越来越激列。
“快,快去叫王太医来。”房遗爱将小东子推桑了一把,将自己的四弟搂着怀中。
小东子一个箭步冲了出去,寻那王太医了。
“咳,咳!”房遗义突然睁开了眼睛。
“四弟,你终于醒了,终于醒了。”房遗爱破啼为笑,死死的搂着房毅。
“喂,你要闷死我了。”陈博弈想要推开将自己搂住的人,可发现自己浑身无力,根本使不上劲,脑袋也是浑浑噩噩的。
自己不是和徐驰还有杜辰一起去九星墓吗,还有徐驰和杜辰不见了,自己去找他,然后就穿过了一道门,怎么就出现在这里,在别人的怀里了,难不成受伤了?
陈博弈寻思着,恰好抱着自己的人也松开了手。
印入眼的,是陌生的环境。
蓝色的一片的漫账,上尖下圆将床整个包了起来。
看那质地。不是陈博弈所识的。
“四弟,四弟。”房遗爱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发现他的眼神并不在自己身上。
“四弟?你是谁,为什么叫我四弟。”陈博弈疑惑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少年,就这屁大点的孩子竟然叫自己四弟?
“四弟,我是你遗爱哥啊。”房遗爱更傻眼了,没料自己的弟弟竟然不认得自己了,于是冲着门外在喊:“小东子,给少爷滚去请太医。”
“遗爱。为父往日里是教你这般对待下人吗?”一个严厉的声音从门外响起,接着走进来一个莫约三十来岁的中年人,一身锦衣,气度不凡。
“王太医,劳烦帮犬子诊治一翻。”说着,那外中年人对着一旁的老者点了点头。
房遗爱立马退到了一旁,低下头去。不敢与那中年人对视。
“房大人客气了,此乃本官本份。”说着,那名被着小木箱的老者走到了陈博弈的身边。
“房大人?”陈博弈疑惑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中年人,皱了皱眉,心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些人都穿着古装?
听到自己的儿子叫自己房大人,那名中年人身子微微一颤,但立马又恢复了平静。一双明亮的眼睛盯着陈博弈,摇了摇头。
“四少爷。是否感觉到胸闷?”那名老者手搭在陈博弈的脉搏之上,另一个手捋着须道。
陈博弈摇了摇头,心中还在疑惑自己的处境。
“那四少爷是否感觉到头痛?”
陈博弈点了点头,自至醒来到现在,他的头依旧痛得不得了。
“回房大人的话,四少爷身体已无大碍,只是大脑受伤。怕是得了失魂症。”王太医进来之时,便瞧见了这名房府的四少爷目光浑浊,不知自己身处何地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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