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就变。所以我不敢保证。”
“既是如此,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你告诉我冒风险的是什么生意。”王屠户道。
“粮米。”李延亭意味深长的道。
王屠户吃了一惊,语塞道:“……这,这,这个生意,也是有帮派的啊……基本大户都把着了,盛世时都不好插手,这个世道,万一弄不好是要杀头的呀,衙门管的贼紧。囤货居奇,是死罪,这里面的水太深了……”
李延亭便笑笑不说话了。
王屠户多精明啊,虽怕的很,然而回味回味,便觉得不对劲,道:“亲家兄弟莫非是有路子?!”
李延亭道:“不囤货就行了,我们不哄抬粮价,我们正常售米……”
王屠户的眼神一下子就深了,道:“你,你,你……莫非是……”
李延亭知道他虽是市井中人,却是极识人的,而且这么久的日子了,李延亭在做什么,王屠户便是不敢想,现在却也是有点敢想了。
“要,要占城为,为……一方豪杰?!”王屠户结结巴巴的道。
李延亭不否认,只道:“卖个米而已,有米就有人,”而他需要人。
他需要娘空间里的粮实拿出来,去给流民生路,不然,流民还是控制不住。有了米,就是控制了他们的命脉,才能控制住傀儡。而售米其实只是一个幌子。
王屠户的作用是售米,与这些事无干,但他的存在,能解释李家的米的来处的原因。
运作的好,至少瞒个几年,问题不大。
王屠户拧着眉头,抖着腿,心里急的呀,又怕风险,可是也心动的很,禁不住的道:“……万一,万一真的败了,是不是杀头。”
李延亭当然不会哄骗他,点了点头。
王屠户看他如此诚实,反倒一狠劲,道:“好!我做这个事。与其你败了,倒叫王家受连累,还不如把这个事也揽了,做起来。至少我的嘴严又紧。反正做也是有风险,不做也有风险。”
他是想明白了,李延亭是拦不住的,既然拦不住,既然不做还是担风险,这个事,他来做。
“延亭,你有几分把握?!”王屠户道。
“这种事,不敢胡说,”李延亭道。
“罢。当年汉高祖起于亭长,我赌,若是成了,王侯富贵,若是败了,也,也就认了!总比这样饿死好,乱死好。这个城,在你手上,比在那些人手上强!”王屠户道。
当屠户的,到底是有几分狠劲和决心的。
“这个事,延寿这个性子不能参与,”王屠户道:“还得咱们来。”
“我从旁协助。”李延亭道:“用人不避亲,亲家我信得过,旁人,我还信不过呢。”
又说了通判的事,王屠户便明白了,有些路走了,便容不得退,只能进。否则,早晚要被人给吃了,还推出来背锅。还是逃不掉。
王屠户是个嘴特别严的人,高氏的事知道了,也是半丝不露。再加上这个事的确是机密极了的,因此,便不叫四个儿子参与了,自己来做这个事。
他怕就怕在四个儿子不够沉稳,哪担过这样的事情,因此,干脆现在不叫他们参与。
儿子是帮手,但是眼下这现状,李延亭还未真正的立住,他不能扯儿子出来,万一坏了事,才是真的要出大事了。
王屠户与四个儿子说了,李家参股,他也参几股,再加上还有别的家参与的米粮店,因此四个儿子倒没疑心,因为米粮这个行业,真不是一般人能开的,他们只以为是什么富户也参了大股,只叫李延亭保护,他们老爹守店呢。自家有两成股,就挺好了。
米粮店也就低调的开起来了,卖的粮米,价不高,也不算太低,但是限量的,每天供应的极少,因此,倒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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