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叹了口气。上次大婚光惦记着与少夷拼命去了,都没来得及对婚服瞧上一眼。
这次刚开口说对婚礼有点意见,润玉便脸色大变,二话不说就把她给锁起来了。随后还将邝露和锦觅投放了进来,自个儿却抵死不露面,生怕她会借机悔婚似的。
天知道,她只是想吐槽一下远古大婚的礼服而已呀!
谁家婚礼穿银色婚服拜堂呀,这什么奇葩审美?她要晚霞染在婆娑牡丹上的那抹霞光红啊!她完美无瑕,一生只得一次的婚礼呀!
又是一声幽幽的叹息传来,值守的守卫顿时如芒刺在背。不是吧,这姑奶奶该不会又想逃婚吧?救命啊!他们不想再回魔界了啊!
还有那尾了不得的小白龙,偷偷窥视了那么久,离开后又直奔藏剑阁带走了纯钧。一个个的,全不安分,直让他心里怵的慌。该不会,又要在婚礼上搞事情吧!
侍卫长在得罪未来的储君和得罪现任天帝间挣扎犹豫许久。末了想想,还是黑化的陛下比较可怕。于是只能苦着脸急匆匆的朝七政殿走去。
七政殿内,润玉负手立于窗前,静静听着侍卫长汇报,末了蹙眉道:“本座就知道那把剑不安分。”
侍卫长眨眨眼,陛下是没听清他说的话吗?闹事的不是玄清神上么?
仿佛读懂了侍卫长的眼神,润玉一拂袖,薄怒道:“扶苍的佩剑果然不是善茬,竟挑唆我儿来对付我,简直其心可诛!”
侍卫长:“。。。。。。”
陛下,您这般偏袒自己儿子真的好吗?
侍卫长腹诽着等陛下发完脾气,又义正言辞的附和道:“就是这柄剑在闹事,属下这就去熔了它!”
润玉抬手制止,玄乙的佩剑动不得,只能另想他法。挥手示意侍卫长退下,润玉渐渐陷入沉思。
皎皎月色,朗朗清风,静谧的夜色里,一道清瘦的白影徐徐走在浅湾之上。他衣着单薄,简单的一身素白单衣披散着,腰挎一把金赤色宝剑,廖廖走在道旁,扑朔的水花自岸边溅起,打在脚下,掩得本不清晰得影子影影绰绰,仿若鬼魅。
遮遮掩掩的避着人疾走,很快便隐到了高耸的门柱之下。柱下阴影中转出一个蓝色紧装的青年,看白衣人到来,忙躬身施礼,“陛下,这里便是烟波海的龙门了。”
白衣人润玉抬头望向高耸入云的龙门,点点头示意满意,随即又回眸望向对方。
朝晖素来乖觉,知陛下定有私事要办,便躬身告退。只是行的远了,悄悄瞥过那道人影,心里不觉腹诽。
三日后便是陛下为玄乙公主补办的婚礼大典了,此时此刻,陛下不在天界处理婚礼事宜,反避着人,千里迢迢跑来他烟波海,究竟是为了什么?这般古怪,这场婚礼该不会。。又办不成罢?
朝晖不知,深更半夜悄悄来到此处的天帝陛下,正是为了婚礼不生波折才来到此处,力求将不安分因素全数扼杀在摇篮中。
润玉解下赤霄,高举长剑飞跃龙门,漫天灵气源源不断的汇入赤霄之内,待灵气达到临界点,润玉一个纵跃轻轻落到门前。聚起灵气打入赤霄一探,润玉脸色瞬间变了,喃喃道,“这气息,莫非竟是个仙君?”
手渐渐攥紧,润玉身上不知不觉透出一股寒气。赤霄似感应到主人的心情,不自觉的抖了抖,莫名觉得自己前途堪忧。
润玉蹙眉深思,远古时的宝剑究竟差了些,比不得上古天地造化的天之宝剑。他特意将赤霄带过龙门,也只是开了他的灵智,不足以让他真正化灵。而此时的天界,也再找不出能比得过赤霄的绝世宝剑了。不过没能完全化灵也有不完全的好,更方便遮掩他的气息。
想到此,润玉寒涔涔的看向赤霄,“给你三天时间,用什么方法都行,总之帮我搞定纯钧那把破剑,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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