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溱感慨道“原来是二叔祖。”
傅渭“”
唐慎也恍然大悟“”
这都什么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花厅中一片寂静,针落有声。
忽然,傅渭道“嗨,为师就是关系一下你们,这有怎的了如何,你们还打算一直瞒着我不成你们都是我的学生,这等大事不先告诉先生,这合乎礼法吗,这合乎礼教吗”
唐慎心道我与王子丰断袖,这就是最不合乎礼法的事
唐慎“是景则的错。”
傅渭一下子有了底气,他再指责王溱“你呢,为何要瞒着为师,你意欲何为呀”
王溱轻轻挑起眉,但他看了看低首认错的唐慎,轻轻一笑,也作揖行礼“是学生错了。”接着,他又道“这样有些像在拜高堂了。”
傅渭愣住。
唐慎也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后,他怒不可遏“王子丰”
王溱畅快地笑出了声。
傅渭在一旁看得更加愣住,许久,他摸着胡子,只道是深感欣慰。
很快,饭菜上桌,三人在府上用了饭。餐桌上,傅渭拉着他们说了会儿话,毕竟年岁大了,没过一会儿傅渭便先去休息。
唐慎和王溱一起走在傅府的花园中,渐渐的,唐慎发现“你在带我去池塘”
王溱“确切而言,小师弟,是那座亭子。”
两人很快穿过层叠的竹林花影,走到那座亭子前。五年前,唐慎循着琴声来到此处,遇见了一位“抚琴童子”。那匆匆的一别,两人都是未曾想过,如今竟会是这样的情景。
唐慎触景生情,心中感慨颇多。
王溱一下子从身后拥住了他,唐慎身体一僵,正要动作,两片微凉的嘴唇忽然低下,吻在了他裸露的脖颈上。
“别动。”
唐慎屏住呼吸“师兄”
“怎的不叫我抚琴童子了”
唐慎哑然无言。
王溱低低地笑道“三日了,还在生我的气”
唐慎“我哪里敢生师兄的气。”
“那就是在生气了。都三日了,我这一生,哪里还有多少个三日可以留得你去生气。”
唐慎闻言微怔,他想了想,以为王溱是在说他年龄大了。其实这话也没错,王溱比唐慎大了整整九岁。以往唐慎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但如今他听着王溱失落的语气,第一次猜测这个人会不会其实有些自卑。
唐慎心中一动,他立即握住王溱的手“师兄怎的如此想,我从未这样想过。”
王溱伤心地说道“当真没有想过”
唐慎急切地回答“当真”
“那你莫要再生气了好不好。”
“好。”
王溱又低首吻了几下,接着轻声道“过几日我就要去幽州了,银引司的差事该继续往下办了,只让秦嗣一人管着,终究是不行的。唉,小师弟,你说人这一生本就岁月苦短,我们却还忙于他事,聚少离多。这一去幽州,少说又是一个月。一个月,便是十个三日,我哪来的那么多三日啊”
唐慎忽然明白“等等,你刚才说那话,是因为你要去幽州了”
王溱笑道“对,要不然小师弟以为什么”
唐慎“”
一个肘击毫不犹豫地向后,砸在了王溱的腹部。王子丰吃痛地闷哼一声,松开手。
唐慎直接大步向前离开。
王溱声音虚弱“有、有些痛,似乎是撞着哪儿了。”
唐慎头都没回,直接走人。
见人都走远了,王溱这才站直身,叹气道“这就是逗过了,瞧瞧,都不心疼我了。”
不日,王溱离开盛京,前往幽州。
十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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