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那些东西我早就不感兴趣了。”
导购员小哥听到我这宛如老司机般的发言,用一种相当敬佩和震惊的眼神表达了他的尊敬之情“没想到你们二位看起来还是中学生,就已经这么会玩了。”
喂,等等,不是我们二位啊
你的小脑瓜子里在想些什么啊
其实我本意真的只是开玩笑,但是这种时候通常是我最倒霉的时候。
我一时冲动之下不仅破坏了一方通行的风评,还让我的风评也再次被害了。
一方通行除非聋了,不然不可能没有听见导购员小哥字正腔圆的话。他含着森然杀意的眼神扫了过来,我讪讪地回避眼神,心虚地不敢去看他。
我内心已经开始思考了思考着等一下出门之后该用什么姿势夺门而逃会比较快、能少挨点打就更好了。
虽然但是,我总是祸不单行、特别倒霉的那一种人。在另一边,我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这个声音在我的脑海中马上浮现了对应的名字。
“弥生”
我的心慢慢慢慢从云端直接飞速降落到地心,我感觉自己的风评已经差不多凉了,有点不敢回过头去。
紧接着是一个童声,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嘲讽式恶意“弥生姐姐这么快就另寻他欢了吗织田作好可怜哦,被花心女人玩弄了感情。”
别瞎说,我不是我没有不是我干的
这次连一方通行都看向了我。我认命了,缓缓缓缓的转过头去,看见了织田作。他刚才大概是听到了我和导购员小哥之间的对话。
我很想解释但这种时候就算解释他也不会相信了吧我真的不是什么阅人无数的百人斩老司机啊我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有点想哭。
为什么倒霉的那个人总是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我呢讲道理,我很少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无论在哪个组织我都是被压榨的底层员工,我已经活得很不容易了,现在还要在我追求结婚对象的路上绊我几脚
看看,这是人干的事吗
“太宰先生说的没错,你果然包养小白脸了”幸介振振有词地叉着腰质问我有词。
我满头问号,要是迷惑可以具现化的话,我的脑袋上肯定已经因为堆满大字加粗的问号而不堪重负了你在说什么谁包养小白脸了啊
这话真是可笑,谁敢保养一方通行这个某种意义上来说的食人花呢那绝对是嫌自己命太长、下一秒绝对会当场去世的可怕事情。
“太宰那个家伙跟你们胡说了什么”
织田作的解释显得条理清晰了很多“刚才在街上遇到太宰了。”
“他跟我们说”织田作想了想,我估计他在寻找一个比较委婉含蓄的说辞来复述太宰治的原话,“明明刚确定关系不久,你却抛弃了他,还明目张胆地跟一个白头发的小白脸一起约会吃饭,让他觉得自己的感情被玩弄了。”
我沉默了,太宰治这个天杀的混蛋。
织田作可是我的理想型结婚对象,绝对不能毁了我在他心中的形象虽然被太宰治这么一搞,我估计我的形象已经碎成了渣渣。
他用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我和一方通行,慢慢地说“但是你们还小,弥生也才14岁,虽然我不怎么赞同,但是小孩子之间”
“还是不要玩一些特别的花样比较好,对身体不太好。”
“”
太尴尬太羞耻了一点,我几乎想要原地爆炸。
我决定最后再抢救一下我自己,镇定地向他解释“不是这样的”
“首先我跟太宰先生什么关系都没有,只是那次跳楼我恰好给他垫背了而已,真的你相信我。至于这位”我想了想,“他是我的远房表哥,看到我成了黑手党变成了有钱人来投奔我的,并没有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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