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防备歧元县的人，而是防备京城那边的人。

    水獭意识到这一点，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巨大的广场上，黑忽然抬头看了眼县城的方向，又飞快的低下头，继续忙活。

    秦四动作一顿，倒是没多问。

    “是祭祀。”黑却主动了，“是祭祀的气息，寻常人不能靠近，否则会被卷进去。”

    “我吩咐下去。”秦四知道有些人回去打探秘密，其中有一些是他的人，也有一些是皇帝的人，必须得提前清楚，否则他们一定会去，一定会被卷进去。

    黑看着秦四却想起来皇子跟他的话，“如果想要确定一个人是不是可以信任，只看他是不是主动为你着想就好。”

    秦四现在主动帮忙，在黑看来就是值得信任的。

    于是黑主动解释，“祭祀对于现在的咱们来，并不是必须的存在。阿爹开启祭祀定然有他的用意，我们不用去打听，回头阿爹会的。”

    这话的意思是，黑主动把当初上蹿下跳，各种我能我很强我很牛逼的秦四划拉到了自己饶范畴中，对于自己人，有些秘密便不是秘密，是随时都能解释的。

    弄明白黑的话，秦四便有些感动，曾经他那么想弄清楚这一切，却总是铩羽而归，偏偏等他明白是不可为  ，明白自己没有想象的那么有本事的时候，这一切又似乎主动找过来了。

    “以后下沙县的秘密也不会再是秘密的。”黑这么了一句。

    “是。”秦四这么着，却觉得如果还是站在燕洵和幼崽们的对立面的话，或许这些秘密永远都不会知道。

    “祭祀开始了。”黑又，“我们一起等阿爹回来。”

    这次的祭祀是黑很熟悉的那种气息，也是燕洵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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