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的演出在一片和谐当中告一段落,我和郭燕之间的关系也开始向好的方向发展。但是,我为期三个月的支教生活,也快要结束了。我不愿意把支教快要结束的事情告诉郭燕,我不知道我说了之后她怎么样,我不敢说。
但是,这个消息通过“好友营”通知到了启文村小学的“校长办公室”里,而启文村的校长就是郭燕。当她带着这个消息找到我的时候,她没有过多的情绪,而是平静的问我:“什么时候走?”
“就这几天吧。”我见她已经知道了,说,“一个星期之内。”
“走的时候告诉我一声就行。”
“知道了。”
接下来,我们两三天没有交流,只是各自带着各自的课程,郭燕又把所有的科目都包揽了下来,其实就是语文和数学。她说,反正我要走了,我走了之后这些事情还是她来做,与其等着我走的时候再收拾这个烂摊子,还不如趁现在就把事情都做好。
我不知道说什么,总觉得对郭燕有所愧疚,我们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有一个吻,但那个吻又能代表什么呢。我想给她一个名分给她一个交代,但是总觉得这些事情现在看来很飘渺,无隐无踪的。我走了之后她的日子是什么样子的我想都不敢去想。也许会是在这深山里待一辈子,也许是重新找个人嫁了,然后离开这片大山,我觉得她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等到第五天,也就是距离我离开还有一天的时候,刘平安忽然来找我,给了我一支钢笔。
这是一支英雄牌子的钢笔,国产货,质量特别好。
刘平安说:“齐老师,这是我妈让我交给你的。”
我顿时就明白这支钢笔代表的意义,我立即把我手腕上的手表拿了出来,交给刘平安说:“给你妈妈,就说是我送给她的。”
刘平安问我:“齐老师,还有糖吃吗?”
我笑了笑,说:“没有了,但是我下次来的时候给你带,好不好?”
“好!齐老师,你还会回来吗?”刘平安问。
“我想,会的。”我说。
当天晚上,我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就好像是心里面装着什么事情一样,翻来覆去的,总觉得自己和郭燕之间还有一些事情没有说清楚,这种感觉很奇怪,奇怪到我都不知道我究竟想干什么。我的心里很乱。
我想去找郭燕谈谈,把话都说清楚,把事情都说开了,那时候也就好了,但是我真的不在的如何开口,我以前厚脸皮的样子也不知道去哪里了,现在的表现让我觉得我自己是一个优柔寡断的男人。
正当我愁眉苦脸的时候,有人敲门了,我立即跳下床来打开门,只见郭燕带着刘平安站在了我的门口。
“我不找你,你就不找我是吗?”郭燕直接说,“还要我带着儿子一起来找你才行是吗?”
我立即说:“不是的,我只是……”
“只是什么?”郭燕问我,“只是,不敢对我负责?”
我立即摇头。
郭燕说:“那天我喝多了,对你说的话我都不记得了,我说什么了,你背给我听听。”
“我……”我想了想,“我也想不起来了。”
其实我记得,但我不能说。
郭燕进来,带着刘平安在我的床边上坐了下来,她拿出手表放在我的桌子上,说:“那么贵重的礼物,我不能要。”
“一点心意而已。”我说。
郭燕看了看我,想说什么,但又没说。刘平安在一旁见我们都不说话,就说:“齐老师,妈妈,你们是不是在谈恋爱呀?是不是我在这里不好呀?”
“这孩子!”我忽然笑了出来,郭燕也被逗笑了,但是她立即脸红了,说:“小孩子懂什么!”
“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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