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有件事我想拜托你!”
秦安雅很少见到宋远铭在她面前如此郑重其事的模样,心里不禁打鼓,“宋少言重了,什么事是我能够帮上忙的,我一定尽力。”
宋远铭今晚的烟瘾似乎特别重,刚想点燃一根香烟,察觉有孕妇在场,突然的认知让他收起香烟,抬眸幽幽说道“你跟雪儿很早以前就认识了吧?她这个人表面上风风火火,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性格倔强的她不过是佯装的坚强罢了。米家并非真正意义上的大户人家,早年的米家家境平庸,直到雪儿十八岁成人礼过后,米家的生意才开始逐渐起色,渐渐有了后来的米氏集团。米氏是雪儿父亲半生的心血,是雪儿将来赖以生存的资本,所以米氏无论如何都要挺过这次的难关。”
话到这里,男人话里的意思已经明朗。
秦安雅暗暗攥紧的裙摆,她印象中的米薇雪就好比一只鸵鸟,遇到事情总是习惯性把头扎进土里,把最柔软的部位爆露在人前。如今她唯一能够依赖的父亲倒下了,她被迫独自面对这个世界所有的风霜雨雪,再没有逃避的理由。
米氏频频受到重创,父亲受伤
卧病在床,米薇雪两头兼顾,想必一定很累。
她在心里斟酌了一番才换换说道“薇雪是我的朋友,如今她分身乏术,我没有坐视不理的道理。有帮得上忙的地方,我肯定责无旁贷!”
宋远铭晦暗不明的眸子看向慕瑾宸,欲言又止的模样,“有秦小姐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只是……”
男人眉眼间踌躇不决的模样。
秦安雅猜想宋远铭肯定有难言之隐,于是问道,“你是不是有不方便开口的事情?”
宋远铭犹豫了半天才幽幽开口,眼光打量着慕瑾宸的神色,似乎心有顾虑,“谢家暗地里频频对米氏出手,为了填补米氏资金的空缺,我的私人财产几乎全部砸进去才勉强填补资金的缺口。米叔叔治疗需要一笔昂贵的费用,雪儿无法支撑这笔费用,就在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老白主动提议让米叔叔转院到白家名下的医院进行治疗,由老白垫付这笔治疗费用……”
话到这里,慕瑾宸对宋远铭约他出来喝酒的用意了然于胸,“所以说,你今晚约我出来是想给白司哲当说客来着?”
秦安雅攥紧了汗津津的掌心,难怪宋远铭欲言又止,原来白司哲也牵扯其中,怪不得他为为难。想到慕瑾宸和白司哲尴尬的关系,宋远铭横亘中间两头受难,处境更加尴尬。
宋远铭见慕瑾宸瞳眸里的温度渐渐冷下来,知道他还在为过去的事情耿耿于怀,无奈地说道“瑾宸,你跟老白好歹兄弟多年,有些事情说开了就好,没必要一直耿耿于怀。感情的事本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是非对错谁又能说明白?”
慕瑾宸幽深的眸子冷若冰霜,嗓音更加低沉,“老宋,你是觉得我心胸狭隘,故意为难老白?不得不说,老白这步棋下得实在高明。米家受了他的恩惠,你便忙不迭得给他当说客来了?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软’?”
秦安雅的背脊挺得笔直,如坐针毡,忍住想要插嘴的冲动,踟蹰间额头上沁出了密密麻麻的细汗。
宋远铭的下颚逐渐收紧,“老白光明磊落,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阴险小人。倘若他不是顾虑你们之间的兄弟情谊,他他早就下手了,不是吗?”
秦安雅脸颊一阵滚烫,作为这是爱恨纠葛的主人公,慕瑾宸和白司哲兄弟情谊断送的导火索,他们兄弟之间反目成仇,她难辞其咎。
“瑾宸,或许你可以尝试着放下心里的芥蒂。即便无法坦然面对,至少不要耿耿于怀。说到底,白司哲也是受害者,我才是罪魁祸首。”
慕瑾宸挑起女孩的下颌,漆黑的眸子深沉如潭,“连你也在为他辩解?以前是我小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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