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餐具放置在隔水篮里。
我转身埋头准备去收拾桌子,不料在他的胸前撞了个满怀。
手上湿漉漉的,我直接推开他不管,却还是被他给拽回来。
他的手也很湿,他也不管,直接就双手捧起我面无表情的冷脸。
他也面色冷峻不带一丝丝的笑,郑重其事的像在宣告一件很严重又是特别重要的事情。
“简溪,看着我的眼睛!”
我被动的配合,抬眼看着他那双深邃的眼,我心里再说:这双眼睛是多少女人想要从这里面找到她们的身影。你就知足吧。
“在我宇峰的眼里,你值得我每晚踏着风尘云雾而来,与彼此共度一生一世的人只有我们对方,我不允许你的小脑袋瓜里,无中生有的在给自己添乱!”
“简溪啊,简溪,你在想什么?这个男人他就是你的,拴在一起的情愫不是说变味就变味的。”
可惜,香槟变味了!这瓶香槟是最初我般进来就一直没有开封过的,如今开启它的会是自己一个人。
回到现实,只有自己孤零零的呆在客厅里,举起酒杯抬起对着空气:“宇峰,干杯。”
兴许是自己喝醉了,所以眼花,看到了香槟的瓶身上站着一只透明的录音笔。
我摸了摸,拿了下来,按了开启,听到了宇峰跟米朵的对话。
“学长,难道就没有其它办法,保住简溪的同时,孩子也安然无恙么,非要将孩子溜掉?”
“米朵,溪子是怀孕了,但那是医生判断错误,溪子的母亲之所以难产,是因为家族史体质特殊,生孩子就相当于一命换一命。”
“为什么会这样?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是真的?”
“如果能用一命换一命,不让她伤心,痛恨,我希望自己可以。”
........
这个男人他到底瞒着我多少的事?他总以为自己可以给我扛起一片天,可是天下之大,没有办法让我遗传的家族史体质得到改善,这也就是,我为什么偏偏听力很好,连含在嘴里的话都知道在讲什么。
一命换一命,最保险的方法就是在发现怀孕了,在一个就是,可以选择生下孩子,那么大人是逃不过这一劫难的。
所以宇峰做好最坏的打算,他身体很好,但是长期的心力在事业上,也是很容易将自己弄垮掉的。
上天给我开了这么大个玩笑,一场暴雨,一场暴雨就把宇峰从我的生命里带走了。
我始终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知道人的生命在面对大自然的各种状况,是无济于事的。
但是你说,好好的人淋了场大雨,就在也回不来了,这样的事会相信么,即便亲眼所见,仍然不相信眼前所看。
-
冬天的鹅毛大雪把整座江城埋没在了白雪皑皑的银光下。
冰凉的手掌心接住一片片飘落下来的雪花,我在心底默默的数着雪花的片数。
我以为已经在慢慢的适应,宇峰从我的生活中消失……
认为悲痛的心转为了麻木,没有任何知觉。
我望着眼前一目了然的城市街角,这条路从头到尾一片空白,平常拥挤的街道,现在空无
一人,唯有我独自穿着大红色的厚家居服站在路的源头。特别醒目!
路面早已覆盖上了厚厚的积雪,没有车子痕迹,也没有路人经过践踏下来留下的脚印。
此时我的形象跟不远处那百货门口的长鼻子雪人,如出一辙。
我一动不动的站在路的源头,低着头盯着自己脚下的棉鞋看,原来我出门的时候也失魂落魄了,穿着宇峰的灰色棉鞋就出来了,难怪总觉得鞋子里面有风跑进来,我的双脚一点热气也没有。
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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