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堂,探讨医术,特特儿叫我来请施大夫。
边说边把名帖递了过去,心里头却比刚才多了几分忐忑,不知此次是否能成。
哪知那伙计一听这话,毫不避讳地上下将她俩打量了个遍,也不说进去通传禀报,只接过名帖就将她们打发了,;知道了,待会儿我会交给施大夫的,姑娘请回吧。
这么一来,姜杞草和沈云云也不好再说什么,站在原地怔了片刻,随即转身出了益康堂。
益康堂东边不远处便是蓝仁堂,姜杞草往那边稍走了几步,远远瞧见蓝仁堂大门紧闭,心下便是一凉,;关门了。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沈云云亦是深深叹了一口气,视线垂下,忽然灵机一动,;这名帖怎么也是要交到他手上的,咱们不如打听打听梁大夫的住处?
姜杞草沉吟片刻,也只有如此了。
;甚好。
两人又是一番问询,拉了几个路人问,这梁大夫在云凛府很是有名望,很快也就打听到了其人住处。
沿着蓝仁堂那条路走了约摸半里路,拐进一个巷子里,便是梁府。
那是一处不大也不小,两进两出的宅子,天色已晚,梁府大门口悬着红红的灯笼,大门口也有门子在守着。
姜杞草和沈云云不禁相互对视了一眼,眼里的疑惑不言而喻。
早就听说这梁大夫在云凛府甚有名望,可称是众医馆之首,只未曾想到,这竟还算是个大户人家。
她俩上了台阶,两个门子警惕起来,打量一番,见二人衣着不凡,不像是寻常人家,小心地问道:;敢问二位姑娘是?
姜杞草上前一步,径直将名帖递了上去,那人看了名帖后,便叫她们在此稍候,自己则转身进府,通报去了。
看着人进了府内,沈云云的目光四下探寻,见这梁府虽说不上有多大,但一看这装潢设计,也知道主人品味不俗,因此也便愈发好奇这梁大夫。
心里头疑惑,嘴上也没有遮掩,沈云云低声嘀咕着,;这梁府看着也不是寻常人家,怎会有闲心开医馆?
;姑娘是外地来的吧。
旁边站着的另一个门子,闻言便忍不住同这两个外地人解释起来。
;我们梁老爷呀,在十年前便中了举,无心于仕途,又对医术抱有奇高的兴趣,这才拜师习医,学成归来就在咱们这儿开了医馆,也就是如今的蓝仁堂。
他说起这些来滔滔不绝,讲述得有声有色的,;老爷说过,济世行医,看着病人一个个在他的诊治下好起来,他心里头就高兴。
;咱们这边的人并不富庶,老爷又说‘达则兼济天下’,因此在蓝仁堂诊治抓药的病人,一律药钱减半,这么多年以来,这个传统从未更改……
他越说越有兴致,眼角眉梢都透露着对自家老爷的崇拜和喜爱,一时话题收不回来,便自个儿在那絮絮叨叨说起了这些年发生的事情。
听他说梁大夫的一些往事,包括许多开了蓝仁堂之后的善举,姜杞草和沈云云亦是明白了为何梁大夫会在云凛府如此备受尊崇,百姓爱戴。
万事万物,皆有因果,行善积德之人,百姓心中自会有他。
梁大夫如此,自家少夫人更是如此。
姜杞草思绪早已飘了很远,沈云云还听得十分投入,那门子也便上前一步,与她更仔细地说了起来。
;吱呀——
紧闭的府门忽然打开,方才进去通报的那人从里头迈出来,扫了一眼正说话的门子,一笑道:;两位姑娘,我们老爷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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