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部。位于乔治·R·罗杰1778年建立要塞的旧址,是一个进口港,并且是主要的工业、金融和商业中心。]发来的复电说,要是布鲁克斯先生认为“安迪”有这个资格的话,里德先生是十分赞成提拔“安迪”的。结果,我当上了一名报务员,月薪高达25美元,这在我看来真是一大笔钱。我能从信使站调到工作室,全靠布鲁克斯先生和里德先生的提携。于是,17岁的我结束了自己的学徒生涯,开始扮演一个男子汉的角色了。我不再是一个拿1美元日薪的男孩了。
对于一个年轻的男子汉来说,电报公司的工作室是一所极好的学校。在那儿,他得跟铅笔和纸张打交道,他得对它们进行组合和创造。我掌握的一点儿关于英国和欧洲事务的知识,很快就帮我在公司站稳了脚跟。毫无疑问,知识将以各种方式证明自己的用处。它一直都在产生影响。我们通过电线,接收到来自天涯海角的国外新闻;接收连续不断的“蒸汽机新闻”也是我们最重要的职责之一。跟其他板块的工作相比,我更喜欢这项工作,而它很快就被顺理成章地分给了我。
当时,电报线路的工作情况很糟糕,遇上暴风雨的时候,有很多内容我们不得不去猜测。我具有高超的猜测能力——这是大家公认的。我最大的乐趣就是在不打断发报人的情况下把缺失的内容补上,不为一两个漏掉的词浪费时间。我在外事方面的知识面变得越来越广,特别是跟英国有关的事务——只要我猜对了前面的一两个字母,后面的猜测就非常准确。
按照惯例,匹兹堡的每家报社都要派一名记者到办公室来抄写重要新闻,后来变成所有报社共同委派一个人来抄写新闻了。这个人建议我在接到新闻时多复制一些,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我把所有重要新闻额外复制五份给他,他每周付给我1美元。这是我第一次为出版社工作,当然,我得到的报酬十分可怜,但这使我每个月有了30美元的收入,而当时的每一元钱都是值钱的。我家的收入日渐增长,未来的百万富翁似乎就要诞生了。
我跟上文提到过的五个忠实的伙伴一起加入了“韦伯斯特文学协会”,这个举措对我产生了决定性的影响。我们形成了一个特定的圈子,彼此来往密切。这对我们几个来说都是一种巨大的进步。在此之前,我们曾组建了一个小小的辩论俱乐部,在菲普斯先生父亲的房间里聚会——这儿白天是他的几个制鞋临时工的工作间。汤姆·米勒最近还说起了当时的事,说我曾在“司法官应该由民众来选举吗?”这个问题上做了近一个半小时的演讲,不过,我们得对他宽容一点,因为他可能记错了。“韦伯斯特”俱乐部是当时城里的一流俱乐部,人们都以为我们是合格的会员,这令我们感到骄傲。其实,我们只不过是在鞋匠家进行自我训练而已。
据我所知,没有什么方式比加入这样一个俱乐部更能使年轻人受益。我所进行的大部分阅读都是为即将进行的辩论做准备,读书使我的思路变得清晰而稳固起来。后来我在观众面前所表现出的沉着也许就归功于在“韦伯斯特协会”里的历练。我当时(也是现在)的两个演讲原则是:“在观众面前,要完全让自己有在家的感觉,要让自己觉得只是要跟他们聊天,而不是要给他们做演讲。不要试图去模仿别人,要做自己,而且尽量不要用演讲的腔调来做演讲。
我最终成为了一名完全抛开纸和笔,依靠声音来接收电报的报务员。这个本领在当时非常罕见,以至于人们纷纷到办公室来参观我的操作,这才相信我有这种非凡的技艺。有一次,一场大洪水破坏了施托伊本威尔[施托伊本威尔:美国俄亥俄州东部一城市,位于云丝顿南部,俄亥俄河畔。]和惠灵[惠灵:美国西弗吉尼亚州西北部的一座城市,位于宾夕法尼亚州匹兹堡西南,俄亥俄河的锅柄状地区,于1769年建立。]之间25英里内的所有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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