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奴婢什么的就是麻烦,所以她从小到大身边没有任何一个丫鬟。
追风和逐影保护她都只能在暗处。
残花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把药放好,退了出去。
残花离开以后,舒子研整个身子都软下来,心口处渗出了点点猩红,在白色的里衣上显得格外显目。
舒子研掀开被子,盘腿而坐,为自己运功疗伤。
昨天被欧阳冥冰震伤了,内力受损,得慢慢休养了。
有了内力调息,舒子研的脸色很快好了起来,只是因为是失血过多,脸色还是很苍白。
舒子研端起桌子上的药,嫌恶的皱眉,一只手捏住鼻子,张开嘴巴猛地一灌,咕噜咕噜马上被喝了个干净。
舒子研“砰”的一声把碗放在桌子上,眉头紧皱,胃里一阵翻滚,好似有什么东西想要喷涌而出。
舒子研嘴巴紧闭,生怕胃里面的东西一个不小心就喷出来了。
“呕……”
终于还是忍不住,嘴里的液体全部吐了出来。
舒子研捂着胸口,弯着腰撑着桌子呕,刚刚喝进去的药立马被吐个精光。
舒子研吐得头晕眼花,幸好刚刚运功强迫伤口愈合了,不然这么大的动作伤口又得裂开了。
舒子研无力的坐在床上,看着地上脏兮兮的药,轻轻唤到,“来人呐!”
声音虚弱无力,低得差点听不见。
残花推开门,房间里弥漫的药味引得她皱眉,急急跑到舒子研面前,“小姐,怎么了?”
舒子研看了她一眼,捂着胸口连连摆手,“我没事,找人把地上的药给擦干净。”
残花一愣,看着地上的药,再看看舒子研难受的模样,嘴角不厚道的一抽。
小姐这不会是喝药给喝吐了吧?
舒子研才不管她是什么表情,艰难的撑起身子往门外走去。
残花连忙扶起舒子研,提醒道:“小姐,您得静养。”
舒子研有气无力道:“扶我到外面的秋千上坐着就行了。”
全天下最苦逼的事情就是喝药喝稀饭,再次就是睡觉被打扰。
她的命怎么就这么苦逼。
残花也不敢反驳,只得小心翼翼的扶着舒子研到门外的秋千上坐着。
舒子研坐上秋千以后就把残花打发出去了,她现在只想安静一会儿。
白色的里衣上有一点猩红,还有一点刚刚吐了的药汁,整个人和院子里的美景极其不符合。
舒子研歪着头靠在秋千的绳子上,双眼轻轻闭上,整个人安静到不行,画风无比的和谐。
脑子里闪过欧阳冥冰帅气的脸庞,有愤怒的,冰冷的,冷笑的,还有着急的,想着想着,舒子研闭着眼睛笑出声来。
“呵呵……”
舒子研缓缓睁开眼睛,想着昨晚的一幕幕,心里有过一丝满足。
虽然受伤了,但她的小日子也算过得有滋有味了。
只是不知道皇叔怎么样了,不过既然已经服下蚀心丸,那就肯定没事了。
她现在也没有精神去探望皇叔了,只希望皇叔不要怀疑到她的头上才好。
秋千轻轻摇晃,周边的风景都成了舒子研的背景,嘴角的那一抹笑让人看不真切亦看不懂。
皇叔,我可以对你动心,但是,我不能爱上你。
我怕,我会舍不得死去。
某城最大的青楼中,一女子侧身的躺在床上,一身妖艳的红色纱裙,白皙修长的大腿露在外面,精秀的小脸涂满了胭脂,朱唇浓浓的口脂,眉心一点朱红色花钿,三千青丝随意散落在身上,妖娆妩媚,倾国又倾城。
她手中端着一小杯酒,指甲红艳如妖,时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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