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俊脸上,此刻心思却分明不在这里,他在神游,那么他出现在这里干什么?
席修远墨色的瞳仁剧烈一缩,甩去了脑海中的胡思乱想,他从来不曾为女人烦心过,这还是头一次。
莫非眼前这个女人,真的在自己心中有了不同的份量?
目光落在乔静初纤美的脖颈上,颈项上那根精美的白金项链,以及项链上那个同样小巧的的爱心吊坠,让他心头蓦然一震。
那个心型的吊坠里,有一张照片,那里头藏着她的秘密
果真是爱之深……
她姿容优雅,抽烟的姿势无懈可击,但看在今晚心绪烦躁的席修远眼里,怎么都成了她的不对。
凑近的时候,他莫名呛了一口,看着向来高高在上、尊贵非凡的他也有这么狼狈的一面,乔静初笑意吟吟地掐灭了手中的烟蒂。
乔静初醒来,身边的人,已经走了,她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席修远向来是个神出鬼没的人,行为、作息自然不能按一般人正常的思路来推断。
席修远之于自己,是个金主而已,情妇跟金主,向来没有好结果,当然也不乏有好结果的,但那少之又少,千万分之一的机率。经历了这么多,乔静初从来不去做这等白日梦,何况那个人是席修远,女人膜拜望而却步的席修远。
乔静初甩了甩头,将席修远给甩出脑海,都怪他,昨夜来干嘛,平日里她可是甚少想到这人的。
选了一件黑色的职业装,今天她要去面试,闲了半个月,虽说手头充裕,但坐吃山空这等败家的行为向来被她所鄙弃,她也想着自力更生。或许是在美国那几年,让她有了这等改变吧,记得小时候,她就想着长大后当一条米虫,过宅女加腐女的生活。
若非六年前发生那样的事,她肯定会一直抱着这年头过一辈子吧。
那个少年,那个英俊的少年,曾经对自己许诺,“小初,以后我在外面赚钱,你在家就好了。”
他舍不得自己受苦,在外打拼,但六年前,她差点饿死街头,卑微到走到卖身的这一步,米虫生活,哪是一般人能够当的?被现实打击,她深刻意识到当米虫,也是需要资本的。
古人云:不吃嗟来之食。
当快要饿死了,风雨飘零得犹如一溺水浮萍,你还能有什么指望?活下去,唯这信念而已。
她睨了一眼腕间的欧米茄手表,时间还早,跟那小公司的人事部经理约定是早上十点,现在才九点,还有空抽得出时间吃个早餐,她的胃不是很好,还是需要保养保养。
席修远明明不缺钱,这偌大的别墅,他却不请个厨师来,小气到家了,还要自己下厨。
真是怪了,今天怎么得点空闲,老是想到金主。
吃完面,她瞧了下时间,九点三十分,这还在rr内,应聘的是小公司,去面试还是不开车算了,虽然她前阵子数着存款上的余额,心血来潮买了一辆黄色的小雨燕。这还是朱可欣跟逼的,朱可欣要买车,自己也跟着买了一辆,还被她戏谑说成姐妹花车。朱可欣的小雨燕是红色的,她一向喜欢红色。
自己本想买白色的,朱可欣却偏说白色太低调,容易脏,说得自己头晕转向,跟着她一起红黄配,她才止住了喋喋不休。
记得自己刚买小雨燕那天,兴高采烈地庆祝了一番,好歹这辈子头一次成了有车一族,席修远那天碰巧也过来了,朱可欣很识相离开了。
席修远眯了眯眼,沉吟片刻,“车库里那辆破车哪来的?”
破车?刚买的小雨燕,竟然被他形容成破车,崭新的连刮痕都没,虽说跟他常开的那辆黑车路虎档次是差了无数级别,但也不至于被他贬低成这样吧。
被席修远这么一闹,那车此后囤积的机率倍增,开出去的次数寥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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