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蔚白避别开眸,重新将目光落在别处的一个点上。
“太甜了。”
她抿唇。。
顾锦衍抬手,拇指指腹稍稍落在她的唇角,然后轻轻一带就将她唇角沾染的小小奶油摸下。
“是么?现在我好像觉得刚好。”
鹿蔚白一下生气地回头,却只看到他将站着奶油的指送到面前,轻轻舔了一下。
随即,她连忙回头,脸颊一点一点变红。
顾锦衍看穿她害羞的样子却没有说穿,只是笑而不语。
随即,女人便递过来一包纸巾。
“......擦擦吧。”
顾锦衍好笑地接过,随即再开口,“你再去拿点吃的过来吧,我好像饿了。”
话不是玩笑,顾锦衍的确在刚刚的小动作里被鹿蔚白勾起了食欲。
只不过,若非面前这个女人不是清醒的鹿蔚白,恐怕她勾起的,就不单是食欲。
鹿蔚白这次却没有反驳,只是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吃的地方。
“小鹿,原来你和锦衍在这里呀。”
她刚走过去,一把女声倏然介入。
鹿蔚白回头,看着站在面前含笑的言玫。
“言小姐。”
她轻轻开口,看着站在面前的女人。
“你和锦衍的感情真好,分开了再相见也是这么甜蜜。”
言玫轻轻从面前各种精致的小蛋糕里随意挑了一个,目光看着蛋糕徐徐有些落寞。
“笙寒就不一样了,明明我和他吵曾经在一起十多年,可是分开再相见,好像就止步在过去了。”
鹿蔚白淡淡看着面前的女人,不知道她刻意过来和她说话是为了什么。
可是,如果想用可怜来博取同情心,那么她算是打错算盘了。
“言小姐,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不能让傅上校忘掉傅予?”
她抬手,挑选了一个抹茶口味的蛋糕,声音温婉而柔和。
言玫看着面前的女人,眸色稍稍一紧。
她知道鹿蔚白当年和傅予的感情很好,但毕竟傅予也是个死人了,而鹿蔚白如果要和顾锦衍复婚,那么今后的日子她们必定免不了见面。
她只是不想以后她们见面,只剩尴尬。
“我知道啊,笙寒忘不了傅予是因为,当年傅予替他生了一个孩子,不是么?”
鹿蔚白笑了,“这自然是原因之一,但是,这是真正的原因么?”
孩子是婚姻的结晶,也是两个人之间的羁绊,但并不是不可断的。
傅笙寒忘不掉傅予这件事在知道念念还活着之前就已经是事实。
既然如此,孩子怎么可能是真正原因?
“言小姐,恕我直言,你根本比不上傅予。”
轮漂亮,傅予的容貌可高于言玫不止一点,轮气质,傅予可是当年出了名的高岭之花,而论感情,傅予和傅笙寒之间哪里只有生离死别的刻骨铭心?
言玫没有一点能比得上傅予,傅笙寒又怎么可能因为过去懵懂的少年时期而释怀呢?
“小鹿,我知道你和傅予是好朋友,但是毕竟故人已去,我们都应该向前看不是么?”
言玫握着盘子,笑容依旧温和。
鹿蔚白回眸,端着蛋糕从她身边离开。
留在言玫耳畔的只有一声轻笑,还要一句语调平淡的话,“当年傅予为什么会选择不顾一切地离开,相信言小姐比我还要清楚。”
傅予不是懦弱的女人,可是当年她必须选择离开的恐惧,恐怕就来自于那个善于假笑的女人。
鹿蔚白敛下眸,收尽眼底的所有暗光。
可是重新睁开眼的下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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