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荀薄唇紧抿冷冷看着顾淮道:“我和她怎么样,你已经完全没有资格在我们面前说三道四了,滚出去!以后你要是再敢找上门寻不自在,我就没有你这个外甥!”
“舅舅!”顾淮刚要说什么,被身边的两个保镖掐着胳膊朝着门外拖了出去。
“舅舅,你会害死她的!咱们顾家已经欠了宁家太多太多了,我不想晚上睡个觉也是良心不安。外公的那件事情根本就是我妈在说谎,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是你自己揣着明白装糊涂!你扪心自问咱们顾家人对得起宁安吗?咱们已经逼死了人家爸爸,还要逼死她吗?舅舅!我只是不希望你以后没有办法面对自己的内心,你每天每夜都得活在自责中,你看看你把她折磨成了什么样子?舅舅!”
顾淮的声音渐渐弱了下来很快消失,一时间空间少了顾淮的聒噪倒是显得有几分死寂。
“你们都出去吧!”顾南荀的神经突突的跳着,有一点点的头疼,刚才他刚做完直播宣布了婚期,就接到了宁安护工的电话,说是顾淮闯进来了。
他没想到这个小子还真的是长本事了,之前他把他送到了国外拓展顾氏国外的业务,可没想到这个混账东西居然从国外回来了,还将他这里搅的天翻地覆。
此时顾南荀将外套缓缓脱了下来,却是疲惫的躺在了宁安的身边,他抬起手揉着太阳穴心头却是荒凉的像是长出了野草一样。
身边的宁安虽然真真切切的躺在他的旁边,可是却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儿,宁安这样的态度在一点点的逼疯了他。
顾淮说他顾南荀在折磨宁安,可是他根本了解宁安也在折磨着他。
这一个月来,她像是突然之间哑了一样,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不管他对她多么好,或者是多么的恶毒,她都将他当做是可有可无的空气。
如今叱咤海城的金融骄子,海城新生实力派代表人物,居然在面前这个女人这里成了被她轻视的空气。
刚才她还勾着顾淮的脖子附在他的耳边说着什么,难道现在在她的心目中他居然连顾淮都不如吗?他这到底算什么?
顾南荀猛地转过两条手臂撑在了宁安头部的两侧,俯身凝神看着她,清润冷峻的眸子锁住了宁安那张苍白的俏脸。
即便是苍白到这种程度,也不得不说这个女人好看到令人心悸。
“小安,”顾南荀满腔的愤怒对上了宁安的那张脸倒是一下子泄了气,缓缓俯身吻住了她微凉的唇,一点点的侵入了她的唇瓣加深了这个吻。
她的味道很甜,他像是中了毒一样贪恋到不能自拔。
可是这个女人的身体实在是太瘦弱了,加上上一次她的病发作的那么突然,顾南荀也只敢稍稍轻薄这么一下,倒是不敢深入。
她的身体经不起他强势的折腾,可是这样的轻吻也仅仅是饮鸩止渴,他越发的不能自拔。
顾南荀轻轻吻了吻宁安的鬓角低声道:“对不起,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是我的错,可是你为什么那么的倔强,就不能顺从我一点点吗?”
“小安,不要这样折磨我们两个了,冷默川已经成了你的历史,我们一起好好过日子好不好?你不要这样再折磨我们了,我真的受不了,真的,你根本体会不到我心头的痛苦!”
顾南荀的声音微微颤抖,像个无依无靠的弃儿,宁安就是他心头的最后一点温暖,他将宁安紧紧揽进怀中狠狠吸了口气道:“你准备去哪儿旅行结婚?你的户口本我已经在你的公寓里找到,这几天我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开,等开完会我们就去领证儿。顾氏的资产我已经去公证处公证,决定让渡给你一半儿的顾氏,你不用担心我对不起你或者以后我对你怎么样,顾氏的钱有一半儿是在你的名下。”
“小安,我们去瑞士的小镇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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