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薇尔觉得这个少白头的男人就像是一支冷锐的枪支,杵在面前自带着一种天然的压力。
看着他高大的身影转身离开,乔薇尔顿时松了口气,忙将手头的拖把收了起来。
她是从农村来的孩子,加上家境本身贫寒从小对金钱观甚至到了锱铢必较的地步。
既然贺冰说钟点工的钱已经付了,她当然觉得这个钱得花的物超所值,这些活儿她也不准备干了。
只是自己白住了人家的房子,也确实距离公司很近,舒适度也很高,毕竟二百平的大房子和二十平的公司宿舍实在是没有可比性。
乔薇尔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帮贺冰做几顿好吃的,将他的衬衫洗干净。
昨天晚上也只敢将贺冰的外套脱掉,现在说不定贺冰洗澡的时候他的衬衫也会换掉,她将厨房里煮好的面端出来,随后走到了二楼贺冰的房间刚要敲门突然门从里面拉开,光着上身穿着一条黑色休闲裤的贺冰走了出来,湿漉漉的白发横生的寸头让人看了有点儿慌。
乔薇尔顿时呆了呆,不得不说贺冰这种底层摸爬滚打起来的大哥,加上之前在泰国打了五年的泰拳,身材实在是好到人神共愤。
不像是当红小鲜肉的柔弱,也不像是那些T台走秀的男模们徒有其表,他的身体是实打实的打出来的。
古铜色肌理分明的每一块儿肌肉都叫嚣着它们独特的勇敢和那些暗藏的血腥岁月。
精瘦的腰身,分明的人鱼线将腹部的八块肌肉分割的分外鲜明,直接延伸进了黑色的裤子里令人有些浮想联翩。
只是最触目惊心的不是这些,而是斜斜的横贯了他胸口肌肉的一条狰狞的刀疤,肩头上凶狠狡诈的青龙纹身,还有贺冰腰间别着的枪套露出了里面的寒光一角。
乔薇尔一下子傻眼了,她虽然没见过什么世面,可是看着贺冰这一声行头也猜的差不离。
她之前猜到贺冰的来头不小,可是没想到是这种道儿上混的龙头,一下子有点儿吓懵了,那一瞬间她想要逃却又不敢逃迅速脑补出了被贺冰一枪打死的画面。
贺冰没想到乔薇尔会上来找他,刚洗完澡换了一条干净裤子准备去隔壁的书房给大哥打个电话告诉他自己今天宿醉后想要休息一下,他交代的事情推一天办却是被这个女人撞见了他一身的伤。
他这个人早些年仇家太多,最近也是在大哥的帮助下一样样摆平了,前来找他报仇寻死的人也少了很多。
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养成了枪不离身的习惯,现在看着乔薇尔直愣愣瞪着他腰间的枪,他不动声色的转过身退回到了房间里,在衣柜里找了一件灰色衬衫穿好后走了出来。
贺冰刚出了门居然发现乔薇尔还没有动,似乎紧张到没有他的命令她不敢动的地步。
“你找我什么事?”贺冰的问话刚一出口才发现自己的语气有点儿生硬。
他一阵懊恼,他从来不会和别的人和声细语的说话,一来没必要,二来不需要。
他那些属下们只需要服从就可以了,他的敌人他更没必要细声细语,毕竟都是死人了。大哥嘛才不管他的语气怎么样,办好事儿才是第一位。
“我……我就是……就是想帮您洗一下衬衫,”乔薇尔很没出息的哆嗦着。
贺冰不禁摸了摸他的少白头,随即眼角的刀疤抖了抖,心情有点儿不爽。
他对乔薇尔好是为了赎罪,不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老妈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个女人解释。
贺冰抿唇缓缓道:“乔小姐,我这人说话只说一遍,可是对你来说我只说两遍。”
其实贺冰对她说话已经是很客气了,只是贺冰现在稍稍沉了一点儿语气,乔薇尔顿时想要转身逃走。
不过仅存的理智让她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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