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如微忽然笑了下，心里原本有些舍不得的感情立即被另一种感情取代：

    “其实……我觉得，李昊天其实对你不错！”

    这么多日，这是她第一次发表对佑雪恋的看法。

    青灵不可自抑的内心小小甜蜜了一下，很快又咬牙切齿的：“什么不错？！你都不知道他怎么对我的！有为了霸占一个人洗掉别人记忆的吗？！”

    “那是因为他太想得到你，而你心里只有太子，估计他也是苦追多年无果，最后不得不破釜沉舟！”如微将青灵嘴角的小翘起看在眼里，只笑着。

    这一点，其实，青灵想过，可是，那个可恶的男人，不光对她做了这一件事啊！

    “他还利用我！我明明就没有小产，他也不说！搞得好像是为了我才篡位的！”青灵依旧不爽。

    关于假小产那段，这几日，青灵早不知反反复复说过多少次了，前前后后，在给如微讲述的过程中，不知不觉中，不知替李昊天洗白了多少次。

    如微笑：“那日在战场上，你和他明明站在城墙上，是你忽然从城墙跳下去，还追着太子冲！而且……”

    她瞟过青灵一眼：“你还跟着太子跳悬崖！我若是他，怕是杀人的心都有了！他居然还跑到悬崖下去找你！”

    青灵脸上露出丝丝懊恼，其实，她也纠结啊！

    那一段，李昊天确实还是蛮大肚量的！

    如微看过青灵表情，只继续：“好不容易找到你后，你居然浑身是血，你有没有想过，当时的他心里该有多难过，你追着另一个男人跳悬崖，还把自己弄得重伤！”

    青灵微微低头，这个……这个……

    “后来，军医肯定检查出来你不孕体质，可是，你要他怎么说？说你不能怀孕么？”

    如微看着青灵，“我虽不在皇家，却也清楚，对于皇家的女人，不能怀孕是多严重的事情，只怕，按照李昊天的性格，连当日给你检查的军医都下了禁口令，不准把你不孕的消息透露出去！”

    这一层，青灵还真没想过。

    如微看过她一眼，感情的事情，也许，永远是旁观者清。

    “至于借用你的名义篡位，你就更不要计较了！从前，我和钱鑫还在轩国的时候，曾不止一次听他和右相，以及轩国皇帝提起李昊天，他们都说他是天生的帝王！称帝，那是迟早的事情。”

    如微笑着，“我问你，他借用你的名义篡位，你有损失吗？”

    损失……

    这个问题，除了她觉得自己被利用了，做了棋子了，好像还真没什么损失。

    瞧着青灵一脸茫然，如微狠狠的叹了口气：“你啊！你怎么就是看不透呢！这件事情，你当然没损失了，非但没损失，而且，借着这个机会，李昊天等于对天下宣告，他有多爱你！这份深情，你怎么就是看不到？！”

    “可是……”青灵迟疑的开口，她的心里，其实还有最大的一个结。

    “可是，你并不确定他爱的是谁，对吧？！”如微随即将青灵的话补充完整，关于青灵脑子里有两个人的记忆，两段人生的事情，自然也给她说过。

    青灵点了点头：“他怎么可以随时亲亲抱抱？他都不计较这个身体里究竟是谁吗？还是说，只要是这个身体，无论这个灵魂是男是女，是猪是狗，他都要？！”

    如微看着青灵，定定的看着她，问出一个最关键的问题：“那你能否告诉我，如今的你，究竟是人界的你，还是妖界的你？”

    青灵茫然的，摇头。

    这段日子，她很清楚的，她早已不是从前那个视太子为一切是沈青灵，自然，她也不会承认她是妖界那个漫山遍野跑的小狐妖！

    仿佛，那两段人生，竟在不知不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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