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像是一场要把一切都燃烧殆尽的烈火,他没法自己把它扑灭!
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说话,安静的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擎瑾年就站在三步远的地方,他像只随时会发动攻击的狼。
她局促不安,她战战兢兢。所有的期望都放在了安陌的身上,她不相信自己在那么短暂的醉酒时间里,就会发生那种龌龊的事情,更不相信安陌会对自己有兴趣。
当初他们相处了一个多月,名义上是男女朋友,可实际上却连半点暧昧都没有!就算是纯粹的身体交易,也完全轮不到他们两个之间,是不是?
安陌这人虽然无耻狠辣,但是在女人这方面却还是有些底线的。
至少,他不是个饥不择食的男人。
像他那样的身份又怎么会饥不择食?
她脑子里乱哄哄地,想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理由……有道理的没道理的,越来越混乱,最后卷成一团乱麻,终于什么头绪都理不出来了。
安陌站在她身边,清楚地看到了她眼中的交集与祈求。她在等他说实话,他知道。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已经是百口莫辩了。
她身上穿着他的衬衣,他们来的时候,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这么多双眼睛盯着,解释也只是把事情越描越黑。
而且,很明显的,把人引来的家伙,已经是有备而来,不管他们说什么都多余了。
这次做事情,实在有些欠考虑了呢。或者当时真应该把乔初念交给乔家的下人的。
目光扫过乔欣雨,最后看着面前擎瑾年,“擎瑾年先生来的真不巧,乔小姐衣服脏了,正打算替换呢。”
欲盖弥彰。
所有人的心底都闪过这四个字。
擎瑾年连眼珠子都没转一下,只是盯着乔初念,把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又一遍。
终于,威压一散,擎瑾年抬手看了看时间,扬眉一笑,“我十分钟后离开,现在马上去换洗,然后到车子里等我。”
所有人都在等一场好戏上演,可谁会想到,擎瑾年雷厉风行而来,漫步徐行而归?!
看戏的人都有些意兴阑珊的失望。
只除了安域颌。
他深深地盯着乔初念和安陌,尽管什么都没说,可那种目光却泄露了他的心事。
只是,那种心事,顾惠君看在眼里,乔初念却并没发觉,因为,乔初念已经完全被擎瑾年的话给弄得神经紧绷,脑子里回荡的,只剩下擎瑾年那句“在车子里等我”。
她有种预感,如果擎瑾年当即发了火的话,也许事情还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而现在他没有,还笑着对她说那样的话,那就只说明事情比她想象的还糟糕!
安域颌终究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乔欣雨见擎瑾年走了,自然也没兴趣再待下去,她还有更大的惊喜要送给乔初念呢。
“你打算怎么办?”
所有人风一样来,风一样去,屋子里又只剩下安陌和乔初念两个。
乔初念盯着安陌,缓缓伸手指着门口,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出去!”
安陌一愣,半晌耸肩而笑,“你这么生气做什么,都说清者自清,我们之间什么事也没有,我哥那种神情,显然是不怎么相信你的,而擎瑾年……恐怕就更不相信了!”言语中颇为幸灾乐祸。
乔初念突然把怀里的衣服砸向安陌,大吼,“出去!”早不说,等所有人走了他才说他们之间清者自清,他根本就是故意让所有人都误会她!
安陌不想再自讨没趣,把衣服往椅子里一扔,转身就走,出门的时候他突然顿住,头也不回地说,“你以为,我解释了就会有人相信?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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