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惊扰了!”淡淡的睨了蓝清一眼,司徒冰怡转开目光,恨恨的望着眼前的寝殿,“本宫自己进去!”
说着,便要闯入殿内,即时,蓝清一个眼色,所有内侍尽皆下跪,不偏不倚的,正好挡住了司徒冰怡的去路!
“王妃息怒!”蓝清再次告罪,“皇上龙体欠安,实不应受此惊扰啊!”
“狗奴才,你当真以为本宫不敢拿你怎么样吗?”
“奴才不敢!只是王妃如此闯入,实是不妥,还请王妃明鉴!”
见此,司徒冰怡满目愤恨,正欲再行呵斥,却被匆匆而来的陆廷瑞出声制止!
“六嫂!”近前一步,陆廷瑞连忙相劝,“我知道六嫂担心遥儿,只是,此时还需从长计议,还请六嫂稍安勿躁!”
“从长计议?”司徒冰怡一声冷笑,“好一个从长计议!我倒是可以从长计议!可是,遥儿呢?她可等得?”
“六弟妹先不要心急!”闻讯而来的礼王依旧温文儒雅,“六弟妹的心情,我也可以理解,只是如此在父皇寝殿之前吵闹,终是于事无补,不如且先静下心来,慢慢计较!”
“说的倒是轻巧!若是遥儿……你们可能赔我一个安然无恙的女儿!”
“小侄女吉人自有天相,六弟妹也无需太过担心!”近前,定王轻言相劝,“听说,那贼人留了口讯?”
“你们会不知道?”司徒冰怡语带嘲讽,刻薄的语气令定王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
“六弟妹说笑了!”礼王连忙解围,“既然知道贼人所求为何?那便好办得多了!”
“确实是好办多了,他们要什么便给什么是了!我这便进去让皇上写份密诏,也不枉我担了这场虚名!”
“六嫂!”陆廷瑞连忙阻拦,“六嫂先别冲动,这里是父皇的寝殿,有什么事,我们还是别处再说!”
“怎么,你们当真都以为我好欺负是吧?”
“六嫂……”
“为了那份子虚乌有的劳什子密诏,天天有人来府上偷鸡摸狗**上梁,这些事,我睁只眼闭只眼也便罢了!可是,如今却将我女儿也牵扯了进去,让我如何能够善罢甘休!”
“密诏是吧?”神色中,满是咬牙切齿的厌憎,“我这便让皇上写一份!”
话音未落,便见司徒冰怡欲行闯入,只是,却在忽然之间,顿住了脚步!
一个趔趄,司徒冰怡连忙扶住身旁的廊柱,左手捂住腹部,额际,尽是涔涔的冷汗!
“六嫂!”近前一步,陆廷瑞连声劝解,“六嫂莫要生气,小心伤了腹中胎儿!”
“都愣着干嘛?”一声斥责,礼王语带不悦,“还不赶紧去请御医!”即时,便有内侍应声而去!
“你这丫头!”瞪了一眼愣在边上的淡云,定王语带不悦,“没看见自己主子身子不舒服吗?还杵在这里做什么?”
这时,淡云方才从司徒冰怡那滔天的怒火中回过神来,上前一步,连忙扶住司徒冰怡!
“六嫂放心,我一定会将遥儿平安找回来的!”承诺过后,陆廷瑞侧首,对着淡云吩咐,“先扶六嫂去毓翎宫!”
身后,定王微微皱眉,眸中,闪过一抹若有所思,到底,是谁做的呢?不过,那人可还真是大胆啊!
是夜,荣王府,揽翠楼中,浅草无奈的捧回丝毫未动的膳食,眸光中,尽是难以隐藏的担忧!
“王妃她……”望了一眼内室,淡云泄气的怨怒,“这都是怎么回事啊!”
“嘘!小声点儿!王妃好不容易才睡下了,有什么事,我们出去再说!”
掩口,淡云连忙噤声,之后,返身,合上房门,随着浅草一同离开!
“王妃没什么事吧?”庭院之中,淡云满是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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