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谈话间,突然间外面的侍卫闯入,他行色匆匆,似乎是急于禀报什么要紧事。
"皇上皇后,小的冒昧前来是托了大皇子的吩咐,大皇子他一直吵闹着要见你,说什么也非让小的过来托个口信。"
能够听的出来这个侍卫慌慌张张的,似乎是怕引起他们二人的愤怒一般。
毕竟现在已然夜幕降临,等到了休息的时候,他突然前来打扰,论谁也不会开心。
"你先不要急,他还说什么了?"白酒酒问道,不用问也能够猜的到大皇子的动机必然是想要请求他们二人为他减罪的。
"大皇子还说他被抓得冤枉,还威胁我们倘若不把皇上你叫过去,他就咬舌自尽,我们几个哪里担得起这般责任,便冒昧的过来喊皇上您了。"
"你下去吧,我这便跟娘子过去看看。"
他随即和白酒酒两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便心照不宣的往门外走去。
现在两个最大的威胁已经被关了进去,所以他们在走夜路的时候也没必要再带上那么多保镖,整日战战兢兢的。
大皇子和朱寅并不关在一个地方,所以他们进去的时候,只听到了大皇子在那里不甘心吵闹的声音。
这牢房里黑漆漆的,一进去有一股发霉的味道扑鼻而来。被关在这里的犯人们,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考验,同时也深深地束缚着他们的心灵。
这里充斥着沮丧以及忧郁,甚至是整个国家最为落魄的地方。
犯了重罪的犯人,日复一日的遭受着极刑。
随着牢房的门被打开,外面的月光渐渐的透进来了,通过月光照在他们身上的轮廓,大皇子还是将他们认了出来。
"皇上,皇后娘娘,臣冤枉啊!冤枉!"大皇子很识相的改了口风,现在他们兄弟二人虽说还有血缘上的牵连,可总归身份已经不同,所以称呼还是要改一改的。
两人的身影慢慢的逼近,遮住了他面前的光芒。
"求求皇上给臣一刻钟的时间,让臣来洗清一下自己的罪行,此件事情实在与我无关,要不是昨夜里三弟突然连夜拜访,我是断然不会同意与他相勾连的。都怪我一时利益熏了心,便动了同他出兵的想法,还望皇上能够饶了臣这一命,看在你我二人过去的情分上……"
他此时此刻已经完全抛弃了尊严,整个人匍匐在地上,不断的做叩拜状。
"你既然肯被他说动,那也证明了你的确是动了想要谋权篡位的心思。倘若你自己不想,他再怎么诱使你,你也定然不会上钩。"
白酒酒冷冷的道,虽说大皇子罪不至此,但是这一次她也决不会让他好看。
"是、是,皇后娘娘教训的是。臣一时之间被利益蒙蔽了双眼,这才做出了鲁莽的决定,不过就当是念在过去我曾借兵于你们,倘若不是这一支军队,你们怕是不能轻易的打败拓跋国,你们能够做上如今的位置,我也是出了一些力的。"
在月光的照耀下,能够清晰的看的出来大皇子已经没有了白天里的风采奕奕,他此时此刻头发凌乱的披在肩上,手腕以及脚腕的位置被栓上了一根长长的铁链。
"减轻罪行自然是可以的,虽说你死罪以免但活罪难逃。自古以来,但凡是谋权篡位的,必然是要诛杀九族,不过念在你我过去情谊的份上,我便免去了你此等责罚,大哥便在这里关上十年吧,你的家人你放心,我自会好好的待他们。"
大皇子听到朱辰的决策先是愣了愣,在这一瞬间里,他脑海中想了许多的事,比如说朱辰是否会像承诺的那般对他的家人好,而这十年里面,他的家人又如何能够熬得过?
便再次请求道,"还是希望皇上您能饶我一次,臣愿意将功补罪,臣尚且有老母需要照顾,幼子需要扶养,我家那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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