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萝刚吐完从浴室出来,迎面对上冯娇月甩她巴掌,伸手挡了下,没太想和疯狗似的人计较。
相比之下,她更紧张蓝昕和儿子。蓝昕离儿子太近,而且看儿子的眼神不对,似乎已经产生怀疑。
两人毕竟有着血缘关系,相见时总会有熟悉感。
“儿子,过来!”米萝很紧张,急着向儿子跑过去,把他和蓝昕分开,牢牢护在身后,额头已经微微冒汗。
蓝昕看着她,狐疑地眼神有丝困惑:“你……”
刚开口,一旁被无视的冯娇月冲了过来,上前就要打米萝。
蓝昕有些不悦,往前一步,把米萝母子护在身后,严厉责问冯娇月:“月儿,你要做什么?”
“蓝姨,你为什么护着她。”冯娇月吃惊地问,指着躲在床上打滴点的徐子傅,愤愤不平着,“是她害了子傅,把人弄成那样。蓝姨,子傅变成这样,你都不会生气吗?”
蓝昕面容灰白难看,看着躺在床上的徐子傅很心疼,回头问米萝:“子傅是过敏了吗?你给他吃了虾?”
眼前和颜悦色的女人,真的是徐子傅的母亲吗?
为什么对她客客气气,甚至还要护着她。
米萝觉得感冒加重了,眼里出现了幻觉,她有些口干,下意识抿着唇,闭了闭眼睛,再睁开,蓝昕没有半分怒意的脸还在眼前。
她皱眉,戒备地盯着蓝昕。米萝不笨,知道蓝昕态度的改变并不是为她。
米萝护着儿子往后退退,淡漠地说:“你们既然来了,我就不用留下来。没事,我先走了。”
说完也不回答蓝昕的话,带着儿子匆匆忙忙离开。
“谁说你可以走了?”冯娇月把人拦住,冷着脸咄咄逼人,“把子傅害成这样就想逃走,你以为我会轻放过你?”
冯娇月伸手抓住米萝衣襟,被抱在怀里的小皮球厥着嘴,翻着白眼说:“大婶,放开妈米。我们是不用走,该走的人是你们才对。妈米,你糊涂了,这里是我们的房间。”
米萝这才意识到,她是客房的入住者,如儿子所言,该离开的对象不是她。
“你叫谁大婶?没教养的小野种!”冯娇月瞪着小皮球,生气地辱骂着。
“啪!”
米萝想也没想,狠狠给了冯娇月一巴掌,皱着眉冷冷道:“你说谁是小野种?冯娇月,嘴巴放干净点。你骂谁都可以,我管不着也不想管。但,就是不能骂我儿子。他有没有教养关你什么事,你凭什么这样骂他?你不是想要徐子傅吗,他就在那里,不管你用背的、抬的,赶紧把他弄走,别脏了我的地儿。儿子,去开门,看看酒店的保全过来没,让他们把这些人赶出去。”
用力扒开抓在衣襟上的手,米萝把儿子放到地上,转身冲进屋里,粗鲁地抓住徐子傅衣服,把人从床上拉起来,正要把人拽下床,蓝昕开口阻止了。
“别动他!”
蓝昕上前阻止米萝,动作轻柔地扶徐子傅躺下,并盖好被子,再用手背量了量温度,最后才松了口气,蹙眉叮嘱米萝:“子傅过敏症很严重,不能随意挪动。就让他暂时住下吧,你好好照顾他。”
“蓝姨,你在说什么?”冯娇月嘴巴都快砸到地上。
“月儿,什么都别说了,还觉得不够丢人吗?跟我离开这里,趁着酒店的保全没有过来。”蓝昕另有心思,看了米萝一眼,然后过去拉冯娇月离开。
冯娇月很固执,甩开蓝昕的手,脸色惨白地低吼:“我不走,我要留下来照顾子傅。让她走,给她钱让她走,我要用双倍的钱住这间客房。”
“喂!米萝,把房间让出来。我给你双倍的钱!”冯娇月拿出一张卡,对着米萝的脸丢过去。
侮辱之意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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