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嘴角又咽了下去。
老皇帝并不理会,直接道:“说。”
凌云非没有再顾忌一旁站着的六皇子,说道:“圣上,昨日太子殿下约了臣相见,并让臣悄悄前往。到了那里,太子殿下言是希望臣能好好为昌国效力。臣言只道,臣为国家定尽全力。”
老皇帝闻言,对平栩的话信了七分,太子还真是耐不住了,开始上蹿下跳暗地里拉拢朝臣了。好好为昌国效力。其实是想说为太子效力吧。
老皇帝本就多疑,太子如此行事,算得上是与身份相符,太子乃是国之储君,和朝臣约见敲打鼓励朝臣为国效力本是应当,只是在老皇帝看来,太子这是不安分了。对于一国之君来说即便是自己的儿子,自己亲自选定的继承人都是心怀忌惮的。
此时听闻太子暗地里约见朝臣,老皇帝心里怎么会放心,逆子拉拢朝臣莫非是要篡位不成。老皇帝独自思量着平栩和凌云非的话,而下面站着和跪着的俩个人,一个面无表情一个神色紧张。但这都是表面,这两个人趁着老皇帝暗自思量之时,眼神交汇,已经彼此交流了一番。
凌云非是眼神询问平栩自己办的可还行,平栩则是暗暗的稍一点头,肯定了凌云非。
老皇帝半盏茶后开了口说道:“太子约见朝臣,本就是为昌国,你二人不必大惊小怪。退下吧,此事不必再提。”
二人压住心中的怪异,双双跪安退下。老皇帝知晓太子私下的行为,但决不允许皇子和朝臣舀着这件来质疑太子。太子虽说有错,但错也只能是老皇帝来惩处。
平栩自以为摸得透老皇帝怎么想,但却不知晓,他们质疑太子就相当于质疑老皇帝的眼光,这事对于哪个皇帝都是不允许的。平栩自诩看透人心,但终究不知晓为帝之心。
正当平栩暗自感叹此局白设之后,朝堂上竟然传出了软禁太子的消息。
几经打探,平栩才知晓了那日发生的事情。
朝堂之上,众位大臣有事起奏之后,老皇帝开了口:“太子,朕听闻你的侍妾又死了一个?”
太子猛然听闻老皇帝言起此事,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依旧如实回道:“儿臣不孝,此等小事还牢父皇关心。只是一个低等的侍妾,得了急病医治无效。”
这事是公羊丽华这般回禀的,太子对于女色向来不甚关注,侍妾之类不过是玩物,暖场的工具,死了再换一个。太子根本不关心多一个或是少一个。
老皇帝透过冠冕看了一眼满不在乎的太子说道:“朕听闻的并非如此。”
太子听完有些愣神,老皇帝绝不是把精力放在这些小事上的帝王,朝堂之上忽言此事并有用意,可这事太子确实不知详情,只得开口说道:“还请父皇允许儿臣回东宫调查后再回禀父皇。”
“调查?你东宫至去年到如今,不满一年时间,侍妾已经死了五人。你可知为何?”老皇帝冷冷的说道。
“儿臣记得有一人是风寒医治无效,一个是失足落水,一个是假山上跌落,一个是冲撞太子妃被杖毙,还有一个就是前几日得痢疾死了这个。”太子记性到也不错,确实是这些个原因,公羊丽华报给他的原因。
“朕来告诉你,你东宫的这些个侍妾,一个是被推下水淹死的,一个是被下了药毒死的,一个是被骗到假山上推下去摔死的,一个是被陷害冲撞太子妃杖毙,前几日的那个是因为有孕被直接灌药毒死的。你可知晓,只知晓死了死了,不曾想过为何你东宫不到一年时间竟然死了五个侍妾。
“啊,儿臣,儿臣听闻太子妃回报便相信了。儿臣一心只在朝堂之上,并未多想。还望父皇恕罪。”
老皇帝冷笑一声:“呵呵,太子,你一个东宫都管不好何言朝堂。任由后院女人争风吃醋,草菅人命。真让朕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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