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群一脸笑意,可是任谁都能看得出来,他有了怒意。
舒韵文知道江子群犯了疑心病,赵宴伯是什么人,自然不会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江子群这样猜忌,也使得她不甚开怀。
而赵宴伯在此刻,终于找到了黑衣人的意图。
他是故意将自己引到这里来的。也是故意放出笑声让江子群发现。不然夜色至深,他在一旁若是不仔细都瞧不出他来,江子群又怎么会在那么远的地方看见黑衣人。
但是现在江子群突然这么问了,他又该怎么说。难道说,人家问自己是不是快死了?谁会信?
就算江子群信,看着一旁的舒韵文,他也说不出口,他不想她担忧,也不想她知道了之后,心里负担那么重,他只希望她能幸福开心的过下去。
“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赵宴伯只好这么说。
江子群默了一默,不置可否的笑着。
复又问道:“是吗。你可当真?”
舒韵文虽然不知道赵宴伯为什么要有所隐瞒,但是她相信以赵宴伯的性子,就算他不说,也不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空气像是凝固了一般。
“子群,不要闹了,赵宴伯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他是怎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你封他为主将时的用人不疑之心都到哪儿去了?”舒韵文忿忿不平又略带失望的语气让江子群一时思绪万千。
自己心爱的女人为什么处处维护别人。
是,他是知道赵宴伯不会做出什么过分之事,可是谁告诉他都比让舒韵文斥责他要来的好。
难道她就不能为他设身处地的想想吗?她难道忘了,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不是旁人了!
再说自己是一个皇帝,要对江山负责,要对整个云国的子民们负责。怎么能不处处考虑周详!怎么能不把每一种可能都想到。
江子群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自从登上帝位,疑心日益变重,昔日的用人不疑之心,大概再不会有了。
赵宴伯看着略有些失态的江子群,知道现在怎么说也说不清了。
随即便转身就走。
江子群见赵宴伯要走,更是气极了,觉得赵宴伯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既然已经还俗,就不再是和尚,凭什么还是这番姿态!
“你给朕站住。!”江子群这幅气急败坏的样子,恐怕连他自己也想不到。
赵宴伯顿了一顿,还是没犹豫,转身便走了。
江子群作势要追。舒韵文一把拉住了他,问到:“子群,你到底是怎么了?”
谁料,江子群却反问:“舒韵文,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你是我的妻,为何处处维护他人?”
舒韵文见江子群居然连她都疑心,更是失望伤心。
也不顾江子群,转身便离去了。
江子群毕竟是深爱着舒韵文的,见她不管不顾的离去,虽然心痛,但是也时时刻刻记得这里是战场,非比寻常,文文的安危最重要。
知道舒韵文正在生他的气,也不敢再在她面前惹她心烦,便默默的随了一路,直到舒韵文安全回了营帐,才又独自转了出去。
走着走着居然走到了赵宴伯帐旁。帐内无光,问守帐人,也说赵宴伯不曾回来。
赵宴伯一早便走了,舒韵文女儿家走的慢,他跟着韵文都回来了,可是赵宴伯还没回来。
这个赵宴伯,到底去了哪?又思及之前,他不知何时离开了军营,不知道何时回到了帝都,不知何时又随他们回了战场。
本来一路走来,江子群冷静了许多,他也知道赵宴伯的为人。
可是赵宴伯越是行踪不定,江子群心里越是深深的起疑。
越想越是难安,召了暗卫。
“你去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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