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报也是报了的,那他的出现究竟有什么企图?舒雍最担心的是,他要夺回这月国本属于赵氏的江山。
他了解赵宴伯但是他并不知道余德是什么人,长相并不能说明一个人的性格究竟是什么样子,何况以他的经历,说是要复仇也不为过。
只是,现在当朝的皇上是江子群,是即将成为他女婿的人。若是余德有心要反,要复仇,他的家族就会受到什么样的牵连?
舒雍心里理所当然的想到,这是不是余德说自己要把女儿嫁给江子群是在往火坑里推的原因?
可是他若有心害自己,为何会毫不避讳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他难道不安排自己赶尽杀绝吗?还是他有什么别的目的?
舒雍一时之间没有想明白,也没有看懂那个有着复杂背景和身世的余德。
最让舒雍担心的是目前舒韵文与江子群的婚事。
卦是在伽蓝寺求的,伽蓝寺是曾经法相大师修行的地方,法相大师是佛道高僧,而这冥冥之中是不是早有安排了的?
真的是宿命吗?也就是在这时候,余德出现了。他应该不知道舒韵文求了卦,却一言了断的说这桩婚事是不详的。
舒雍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他知道,这种当口,以他对江子群的了解,也会出于种种无奈或者其他什么原因,并不是去改变要成婚的事实。
当然这并不是说江子群是为了自己的私心,而不顾一切的让舒韵文身处忧患之中。舒雍知道江子群对舒韵文的感情,也知道一直以来江子群为舒家做的一切,包括在舒家高枕无忧后,江子群也没有过一丁点自己是舒家救世主的感觉。
对江子群这个人来说,舒雍的确是满意的。也只有这样的人才配的上自己的女儿。不然就算是皇帝,舒雍也不会让舒韵文嫁给她一个不爱的人。只可惜身份,不禁有些让人哭笑不得的感慨。
当然舒雍也是过来人,曾经赵宴伯对舒韵文的一片心意,也是看在眼里。尽管赵宴伯没有任何表态,但是舒雍知道他看到的不会有错。
只是相比江子群的身份,赵宴伯的更为特殊。一个是皇上,一个是前龙种,舒雍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
书房里都是书,舒雍现在的心情实在有些静不下来去研读。吹熄了书房的灯火,舒雍提着灯笼回答了自己的房间。
在舒雍的房间里,是很简单的一些陈旧设施。一张床,几张桌椅和一个书柜。
这件房还保留着当初和舒韵文母亲成婚时候的模样,床的位置,桌椅的位置都丝毫没有变动过。舒雍有些感慨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当年自己成婚时的年轻模样和邱蔚然风华绝代的时刻还历历在目。
一转眼,如今的他已经两鬓斑白,自己的女儿都要出嫁成为别人家的妻子了。
舒雍走在床头前,看着邱蔚然的画像,嘴唇有些微动着说道,“阿然,一转眼你已经离开我二十三年了。如今啊,我也老了,几个孩子啊也长大了。一个个虽然没有成很大的才,却也没有给我们丢脸,”
舒雍走近了画像,摸着上画上人的脸庞,眼眶有些湿润的说道,“阿然,你在那个世界还好不好?文文要出嫁了,可是有人说她嫁的不好,会有灾难。可是我不信,我不想信,她是你的女儿啊,我知道你会保佑她的。”
舒雍越说越按耐不住内心的悲戚,有些潸然泪下的说道,“阿然,要是你还在就好了。阿然,我好想你啊……”
自从和那神秘的黑衣人合作之后,何青衣越来越发现这是个多么理智的决定。
之前何青衣连京城也不敢靠近的举动在黑衣人眼里简直就是一个笑话。只有做贼心虚的人才会这样做,而越是这样越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行为。
于是在黑衣人的策划之下,何青衣很坦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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