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
“那个客人好像是去云山参加选拔的,我之前问过了,他修的是鬼道术法,那些都是用纸扎的人形,不是什么尸体。”
“找骂的,这年头什么货色都能参加云山的选拔了吗?”
他家掌柜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当年他不也是为了去云山参加选拔才在青山开了这个客栈吗?老板胆子小,爱计较,要说,还不如那扎纸人的人呢!
小二嘀嘀咕咕地关上了门,大厅里的最后一根烛光熄灭,月光洒落在树枝上,风荡动了树枝,黑影从窗户上一闪而过落在了二楼的房里,小二端着油灯,畏畏缩缩,很快就消失在了大厅里面。
青离路过拱桥的时候,卖锅盔的大爷才刚摆出摊子,今日开张的第一个锅盔被青离买走了。她拿着一个比脸还大的锅盔,一边走一边吃,青山城门口,来来往往的人很多,背着长剑的少年们,充满朝气。
她排在后面,身后的人推推嚷嚷,她掂着脚往前头瞄,不知道是谁在后面撞了一下,还剩下一半的锅盔啪地掉在了地上,她低头下去,油纸上残留的只有一些芝麻了。她侧脸一看,男人半挡着脸,背着一个巨大的楼矿,油腻腻的头发,乱糟糟的,青离咽了一口口水,撤回了目光。这人看上去不好惹,她往旁边摞了摞位置,那人倒是十分不客气,径直站到了她前面。
暑气正浓,哪怕是早上,人都集中在一处,十分的烦闷。神秘男人背着箩筐,青离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往箩筐里面瞄了瞄,黑漆漆的,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不知道是谁突然在后面嚷了一声,“长官,这个人杀了人,你们赶紧把他抓起来。”
青离还没明白那人说的是谁,众人一瞬间往后退了,距离她十步之外,她指了指自己,看向众人,有个少年看不下去了道,“不是说你,说你前头的这人。”
“哦。”
她依旧一脸懵,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与神秘人的距离,心不死地问道,“杀人这种事情都能看出来?”
“姑娘,我家练的都是天眼,这人背的箩筐里面全是碎尸。”
青离侧身看向那一群紫色绸缎包裹着的少年,为首的是一位年纪约莫三十岁的男人,正狐疑地打量着青离。青离以笑容掩饰尴尬道,“这位先生没有杀人。”
“莫非你与他是一伙的。”
“我跟这位先生不认识,我不知道这位先生箩筐里面装的是什么,但是绝对不是碎尸。”
众人的手已经放在了剑上,守门的士官也是聪明人,这里的人绝大多数都是前往云山参加云山的考核的,谁知道谁会踩了狗屎运成为今年的最后胜者,于是刚硬却又不失柔软地韩旋道,“事情尚未弄明白,不如这位先生打开箩筐,让这几位公子看看。”
神秘人岿然不动,紫衣的少年们,不依不饶道,“最近听说出了一个哨鬼,专门食用孩子的脑髓,莫不是他就是哨鬼。”
“不会吧,我听说哨鬼是个女娇娥啊!”
“妖怪最擅长变化之术,谁知道是不是变得,还有她一定是哨鬼的帮手。”
“我跟他真的不认识。”青离听着,越来越觉得不对劲,看向神秘人,那人的目光至始至终都是涣散的状态,她有些恼怒。
“那你刚刚为什么要帮哨鬼说话。”一位少年扬起手中的剑道。
“我不是帮他说话,我说的是事实,这位先生身上并没有阴寒之气,而且箩筐里面更没有尸气,所以他不可能是你们说的哨鬼,箩筐里面的东西也不可能是碎尸。”
“我亲眼所见,难道还会骗你们吗?”
“小公子,我并非说你骗我们,而是眼睛不一定为实,大家都是修行之人,若是用法术感知一番,就能知道此箩筐里面并非是尸体。”
“姑娘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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