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堂屋。
“爹我刚觉着有点凉意就添了件衣裳才出来。”
杨若晴出来后先跟杨华忠这解释了句。
并不是自己这个做闺女的摆架子老父亲来了自己还躲着半天不出来招呼。
杨华忠慈爱的目光望过来说:“你情况特殊冷了热了要适时添减不能生病生病就麻烦了。”
孕妇生病用药跟普通人不一样得考虑药对孩子的影响。
所以杨若晴乖巧点头走到骆风棠为她拉开的那把凳子上缓缓坐下。
“棠伢子你也坐呀。”
杨若晴看了眼身旁的凳子跟骆风棠说。
骆风棠点点头挨着她身侧坐了下来。
杨若晴这才开始询问杨华忠:“爹你过来是不是有啥急事儿?”
若是没有急事杨华忠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来这骆家后院的。
就算是急事肯定也是跟外面相关的事而不是一些家长里短吃吃喝喝的事。
若是后者杨华忠通常都是让孙氏过来说自己不会亲自出马。
“晴儿先前姜大过来找我了。”杨华忠放下手里的茶碗撩起眼皮子望向面前的女儿和女婿。
“哦?姜大伯怎么说?”杨若晴问。
杨华忠于是转达了老姜头和姜大的意思。
“……听他们的口风先俊娘的死活他们不在意他们想保住姜先俊怕他犯傻帮他娘硬扛所以姜大和我约好明日一早就去县衙赶在开审前先跟姜先俊那劝劝。”
杨若晴轻轻点头“姜家的意思我明白了这是想把家年均撇出来好歹为姜二叔留一个延续香火的人。”
“对就是这个意思。”杨华忠道。
“那小子耳根子太软了那天夜里被他爷那么一唬立马就把事情给交待了。”
“可过了一宿见到她娘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他好像又动摇了。”
“他年轻不懂深浅这种事能由着你反反复复?硬抗?拿啥去扛?”
“就算是从犯不至于砍头那也得坐好几年的牢房牢里那是人能待的地儿吗?关押的都是穷凶极恶的人十天半月就得褪层皮!”
说起大牢里的遭遇杨华忠是感慨连连。
没辙啊谁让当年他进去过呢?
大冷天的那里面还有人关在齐腰深的水牢里头。
他住的那间牢房地上湿湿嗒嗒的老鼠遍地跑一点儿都不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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