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冤枉。
囚禁人撑死了打顿板子坐几年牢可杀了人那就要偿命夜壶佬这点轻重还是拎得清的。
“噗!”
又是一匕首这回插在夜壶佬的另一边肩膀上喷出来的血染红了他的另半边脸。
“啊!!!”
夜壶佬摸了一手吓得厉声尖叫。
杨若晴懒洋洋收回匕首退到一边又朝刘雪云那摆了摆手。
刘雪云会意再次上前来按住夜壶佬麻利娴熟的为他处理伤口。
其他人都看傻了眼。
尤其是先前那些觉得杨若晴终究难逃妇人的局限性有妇人之仁难免心慈手软的几个村民更是暗暗吸了口凉气。
杨若晴身上的标签瞬间又多了一个暴力血腥邪乎。
是的就是邪乎太邪了笑眯眯的就把刀子捅进别人的血肉里了。
“李里正你接着审问。”
杨若晴收好匕首微笑着跟李甲那道。
李甲愣了下这才回过神他重重咳了一声都有些不敢去看杨若晴了。
他来到面色苍白的夜壶佬跟前蹲下身一脸威严的道:“夜壶佬你也看到了这里有厉害的人物在你这老小子要是不想再吃苦头就老实交代莫耽误大家的功夫。”
夜壶佬早已痛得五官扭曲他忿忿又恐惧的望着杨若晴:“我做的我都认了你们要杀要剐尽管来我没做的你们言行逼供屈打成招都休想我不认就是不认!”
一辈子吊儿郎当的夜壶佬眼睛里突然迸射出一种叫做视死如归的东西。
这让李甲还真是有点犯难下意识就扭头往几个村老那边求助突然想到什么他又改变了方向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杨若晴。
杨若晴耸了耸肩膀:“李里正别这样看我啊我这人除了严刑逼供也没啥别的手段了你是里正他是你的村民这里也是你们李家村这个案子你来审。”
李甲搓着手很是纠结。
他只得硬着头皮重新转过头来也学着杨若晴的暴力抬手打了夜壶佬一巴掌大声呵斥:“这石室外面的路全给堵死了就剩下你家茅厕那一条通道那条通道就你一个人晓得如今人赃俱获你还要狡辩?”
夜壶佬被这巴掌也打蒙了他狠狠吐掉嘴里一口血龇牙咧嘴朝李甲吼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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