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我们蔚家都不可能接受她了。以前接受她就有些勉强,但我和你爷爷仍然同意了你们的要求,为她准备的身份很快就可以派上用场了。结果她自己这么任性,看不到我们的努力就算了,还欺骗你的感情。这样也好,早断早了,以后,你就别再念着她了,她不值得你爱。”
蔚羿心头颤栗,很是痛苦。
老伯爵夫人的话说得很直白,但是他却找不到理由反驳她。因为,她说得似乎挺在理。
是黄贝嘉主动抛弃了他,他还能怎样?
他克制着心头的疼痛,淡淡的语气说:“你放心吧,我不会再死乞白赖赖着她不放。”
老伯爵夫人轻叹,说:“你现在感觉怎样?你需要去别处疗养一段时间吗?”
蔚羿的语气虽淡,但是他的心情颇不平静,很是受伤,这一点,老伯爵夫人隔着电话线也能感受到。
何况,她今天一直在关注着这边,蔚羿的一举一动都没有瞒过她的眼睛,都有人向她这边汇报。所以,她很清楚,蔚羿现在很难过,根本不象他语气里面表现出来的那样淡然超脱。
她是奶奶,不可能不关心。
蔚羿淡然拒绝:“不用了,我就呆在这儿吧。我想自己一个人静静地呆一段时间。”
他不想远离,因为,他总觉得黄贝嘉未必就真的安全了。
即使有老伯爵夫人的解释也不行。
谁能保证,他们就真的不会动手?他们若是动手,必然会有一个非常完美的表象,不会暴露出他们自己的。
所以,万一黄贝嘉出了什么事,他们完全可以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而他,只能在心底里怀疑,拿他们没有任何办法。
所谓的蔚家很看重他,不愿让他心生芥蒂,也得看是什么情况下。
他其实也很想离开这儿,去一处不会让他想到黄贝嘉的地方,让自己受伤的心得到治疗。
而留在这儿,每天都要面对着跟她共同生活过的地方,想要走出来更难。
但是他没有选择,他没有办法说服自己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离开。
老伯爵夫人拿他没有办法,只得嘱咐了他几句,就任其自然了。
蔚羿挂断电话,用被子蒙住头大睡。
黄贝嘉的气息还残留在被子上,阵阵钻进他的鼻尖,让他难过。
他想让人换干净的被子床单,但终究没舍得换,就在这让他伤心的气息中睡着了。
蔚羿恹恹地在庄园里过了几天,终于起身,开着车,离开了庄园。
他没有要司机开车,而是自己亲自开车,一路开回去。
开车出来,也是想自己一个人透透气,静一静。
当然,还有一些他不愿承认的原因。
不知不觉的,他开车来到了他和黄贝嘉相遇的那个小镇,来到了她曾经的花店前面。
蔚羿将车停在花店原址的对面,只见那边已经变了样,曾经的花店不见了,变成了一家理发店。
看见理发店,蔚羿不由得又想起了他初遇黄贝嘉的第二天早上。
他自己先起床,然后到楼下去,理了个发,改变了自己头发老长,胡子拉碴的样子。
后来,回到黄贝嘉那套小小的居室后,黄贝嘉曾跟他开过玩笑,说理发店老板没有能拍下他的照片,简直亏大了。
因为,如果把蔚羿的照片挂在店里,一定能够吸引很多女人去店里理发。
结果,蔚羿后来去了她的花店帮忙,当真吸引来了无数的女性顾客,花店的生意一下子好了不少。
当初的话语仿佛还响彻在耳边,而眼前却已是物是人非,改变了模样。
那些女顾客在经过这个花店时,还会想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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