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汤寡水的,你看,我这快长成黄豆芽了。最可恶的是,他们竟然给夹生那货开小灶。”
贾西贝把家里所有人控诉一番。
“还有,您女儿,成天没完没了地让我写作业,这还不说,找她要钱去撸个串,不给不说,她脸上那神情就像个串串,您管管您女儿吧?”
贾西贝说了半天,贾爷子如坠云雾,就只听到最后一句。
“爷爷老咯,我和你一样,被她管着,同病相怜。”贾爷子喜欢贾西贝这股热情。
“您是市长,几百万人都管了,还管不了您女儿?您就下一道命令,让她去好生上班,天天自己不求上进、不上班不说,还要求我上进,您说,还有王法不?”
贾西贝把贾爷子逗得哈哈大笑。
贾母看贾西贝和她爷爷如此亲密,心里酸溜溜地,就问夏天阳:“小雨现在成绩怎么样?”
“唉,头疼,没一点上进心。”夏天阳都不愿意提这事。
那边贾西贝和爷爷说得正欢,听夏天阳这么一说,“啵”地一下跳过来。
“小雨怎么了?”贾西贝眼睛忽闪忽闪地。
“你有空教教你弟吧。”夏天阳对贾西贝说了一句。
贾爷子脸上还笑着,转眼间贾西贝就换了场,自己这边突然冷场,好不适应,向她招手,她又不理。
贾西贝听夏天阳这么一说,突然安静下来,双手托着腮,眼睛骨碌碌直转。
没了贾西贝的声音,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又在憋什么坏招呢?”贾西贝这样子,夏天阳太熟悉了,她的鬼点子或者恶作剧都是用这眼珠子转出来的,就揪着她耳朵问。
“疼,疼,轻点,你轻点。”贾西贝咧着嘴,用手拍着夏天阳揪着她耳朵的手。
贾西贝耳朵大而厚,贾母经常说,耳朵大有福。
贾茹听了很高兴,嘴上说,都是她舅舅扯大的,什么福不福的。
贾西贝小的时候,她妈要求她午睡,她不干,有一次在夏天阳家,他发现贾西贝耳垂很大,就捏了几下,贾西贝觉得舒服,就让她继续捏,这样捏着捏着她就睡着了。
贾茹尝试过,但怎么也捏不睡她,只有夏天阳捏才管用,后来贾西贝自己也能把自己捏睡。现在长大了,她自己倒养成了捏耳朵睡觉的习惯。
“舅舅,我有一招,保管小雨成绩好起来。”贾西贝很认真地说,每当她这种神情出现,一般说的事靠点谱。
他倆从小一起长大,形影不离,夏雨又很听贾西贝的话,只是上了初中后,可能觉得男女有别吧,才有了些距离。
“说来我听听。”夏天阳陡然有了兴趣。
“像小时候一样,住在一起,我想办法。”贾西贝眼里露出一丝狡黠的笑。
当时读书的孩子多,包括梁飞燕、贾西贝、夏雨,还有冼星荏和慕容的儿子。大家住的有些分散,离学校又远。
夏天阳就把离实验小学最近,新城花园的房子装了修,把孩子们全部安排住在那里,由赵父赵母负责照顾生活,因离学校近,孩子们结伴上学,不用接送,方便多了。
“我说呢,你这鬼心眼谁不知道,是不是想借机逃脱你妈妈的掌心?”夏天阳捏了捏她的耳朵,亏她想得出来。
“也不全是,你想想,我读书的办法都是你教的。我再这样下去,就废了。原来看书学习还有点激情的,现在这样逼着,我看见书就怕。”
“我不想成为书呆子,我也不想去省城读高中,我更不想自己连一点自由的空间都没有。舅舅,我觉得好累。”
贾西贝说着扁着嘴,努力控制不让眼里的金豆豆落下来。
见她这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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