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什么呢?
“你让我说什么才好?就你们希望班能,全校最烂的一个班,现在成了明星班了,你让那些重点班,情可以堪?”
苏德泽解了一个靠脖子上边的纽扣,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希望班才好,事儿做得没错,但就是觉得很不舒服。
“现在不同往日了,学习是最烂,其它的不一定垫底吧?你看看体育……”夏天阳被他“敲”得也有些不舒服。
“字不识得几个,还办起黑板报了,这不是明显是在嘲笑其它班吗?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苏德泽打断夏天阳,他就是心里不舒服,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学生他自己想办,就让她们弄去,您也不能扼杀他们的兴趣吧?不管怎么样,这是好事,总不能让他们旺盛的精力去违反校规班纪吧?”
夏天阳不明白苏德泽怎么想的,他作为校长,不可能不希望希望班好,难道觉得他尤其偏爱的重点班,受到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挑衅了?
“没说是坏事!奶奶的,你们希望班还真让我开了眼界了。”苏德泽越说越觉得自己没了底气,但就是如鲠在喉。
“不都在您的领导下嘛,尺有所短寸有所长,这些班就像您的手指头,长短不一也很正常啊。”夏天阳见他把柯美霞的口头禅学得是惟妙惟肖的,笑了起来。
“对,你还真说对了,就像自己多了一根手指头,不想让它冒出来,现在冒出来了,觉得好不舒服。”苏德泽指着他说。
这就是偏爱带来的莫名嫉妒,希望希望班好,又不想希望班做得过于突出,毕竟不会带来升学率的提高,说不定让重点班的学生感到自卑。
这是什么逻辑?!
“我今天要表扬一个班集体,那就是希望班,他们挖掘出了超乎自己能力的潜能。其他班的同学,你们还有什么理由不努力?!”
在校训会上,苏德泽发表了一段慷慨激昂的讲话。
夏天阳刚开始还高兴,后来觉得不对劲,有这么夸人的吗?难道希望班永远就比其他班矮一头?
安文君开着车,突然来到了闻道中学。
“有事?啥情况?看你这样子,好像捡了金元宝似的。”夏天阳看他的神情,知道他有高兴的事。
“贾总允许我进她家了,然后这车我可以随时用,不用向她请示了。”安文君显得有些木纳,但语气还是充满了兴奋。
“瞧你这点出息。”夏天阳笑起来,看起来是小事,但这迹象表明,贾茹对他没有了戒备,“你和贝贝关系怎么样?”
“我和贝贝挺好的,很多时候她不听她妈的话,倒是很愿意听我的。”安文君搓着手笑着说。
“好,继续努力!”夏天阳拍了拍他的肩,“你来找我,就为了这事?”
“是啊,高兴嘛,也感谢你为我的事操心,过来跟你说一下。”安文君挺直了腰板。
“好,继续努力!”夏天阳为他高兴。
这时电话响了,号码有些陌生。
“是夏先生吗?我是小区的保安,您快回来看看,好像是您朋友跳楼了。”对方说。
夏天阳脑子里一下子轰隆隆地直响,过了一会,才对安文君喊道:“快回江畔!”
一起住在江畔花园的朋友很多,他不确定是哪一个。想来想去,突然想到梁毅龙,这下骇得心惊肉跳。
“你快点!”夏天阳着急,不停催促着安文君。
上次听冼星荏和任沃兴说,现在股市大跌,梁毅龙会不会想不开?他不想是梁毅龙,更不想是自己的任何朋友,或许是保安弄错了。
然而,事实就摆在眼前,他看不清坠楼人的脸,但他身上的衣服,是自己再熟悉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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