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楼梯似的。
她歪头看着身边还在沉睡的男人,健硕的身体露在被子外面,她快速拿着被子为他轻轻盖上,深怕他感冒了。
搂着往床上滚了一圈。
雨后彩虹,崭露初阳。
最后被压在滚烫的身体之下。
"我头发短,不用吹了,很快就会干。"
睡梦中,傅靖泽春梦了无痕,却依稀喊着梦里的女子的名字。
翌日清晨。
傅靖泽扯着她的手腕,把她拉入怀抱里。
傅靖泽立刻扶着沙发起来,曾忆雅见他起来,也扶着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可是……"
药吞了,水也喝了。
其实她也害怕他在浴室里面出事,看起来真的很累很无力的样子。
围着一条浴巾,走出浴室就立刻冲到大床上,倒头就睡。
该死的,身子像被大卡车碾压了一夜似的。
"可是,你也不能总压着我,我不是床,你躺下来睡好吗?"
曾忆雅想到昨晚上的一幕幕,就能羞涩难当。
虽然没有半点不正经的行为,虽然她一直躲避着不去看,不去想……
脸蛋愈发的滚烫,曾忆雅紧闭着眼睛,羞涩难耐。
"小雅……"
"我好像生病了,没有什么力气,你不怕我浴室里出现什么状况吗?"
阳台外面的夜晚,暴风雨依然肆虐,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意思。
然后下一秒就脱不了身,一只大手把她的后脑勺勾住,把她吻得天旋地转,呼吸不顺畅。
曾忆雅的话还没有说完。
双脚酸痛的感觉依然存在。
曾忆雅扶着傅靖泽上了二楼,进入房间的时候,曾忆雅带着他往浴室走去。
浴室的门关上。
傅靖泽无力的声音呢喃道,"小雅,我没有力气了。想睡觉。"
阳光洋洋洒洒洒落在阳台里。
毕竟他也没有把所有重量压在她身上,感觉不到负担。
"靖泽,醒醒……"
她正忙着盖被子,傅靖泽突然伸手一把握住她的下巴,曾忆雅错愕的一愣,就被男人的噙住了唇。
说什么生病了?没有力气?
"傅靖泽,你不能在沙发上睡觉啊,你的衣服湿过,现在还没有干,我们回房间睡好吗?"
"我们到浴室洗个热水澡,你刚刚吃了药,洗澡再睡觉,会退烧得比较快。"
曾忆雅此刻竟然不忍心推开他。
"生病了当然要睡觉,你快下来,我帮你把头发吹干,再睡,你压着我好重的呢。"
可是。还是避免的什么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部看光。
如果不生病了,有力气了,她是不是给碾压得支离破碎了?
不是说没力气了吗?
这句话说出来,曾忆雅无话可说。
扶着傅靖泽进入卫生间,男人听到她说的话,突然扬起淡淡的浅笑,转身把她壁咚在墙壁上,他双手撑着墙壁,把头埋在她的肩膀上,有气无力的说:"是你帮我洗吗?"
傅靖泽闭上眼,深呼吸着气把头埋在她的颈部内,闻着她身子的清香,呼吸缭乱。
傅靖泽磁性沙哑的声音,轻轻的呢喃了一句:"我们是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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