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别妄想了，不可能！”

    沈润说完这句话几乎落荒而逃，客厅的程诺见到沈润出来忙起身询问。

    “芊芊她……”

    顾芊芊闻言睫毛微颤，慢慢抬起头：“诺诺，我想要的很简单，只是沈润不给啊，我也只能退而求其次了不是？！”

    “可他曾经跟我说过，他爱你！”

    顾芊芊无意识的将手中的纸巾叠成了方块，缓过神来后，又举着它哭笑着给程诺说：“看，我连用个纸巾都是他最习惯的方式！诺诺啊，我真的好累了，就像脱水的鱼，只能在阳光下挣扎，然后等着死去。”

    程诺透过沈润的肩膀，看了眼他背后紧闭的房门：“我去看看芊芊。”

    “我追了沈润半年，和他在一一起三年半，结婚三年，到现在，我一直追着他跑，跟在他身后，无视所有人的目光和议论，我想要的就是有一天我能亲耳听到沈润说爱我。可结果，我输了。”

    顾芊芊叹了口气，看向程诺，又好像透过她看向窗外。

    顾芊芊说着说着，眼泪就噼里啪啦往下落，这是程诺头一次见到顾芊芊哭，却比米芾更让她心疼。

    沈润摇了摇头，满是苦涩：“她打定了主意要离婚，我……”

    顾芊芊抿唇收了笑，拍了两下怀桑，对着程诺说道：“你也说了，要是，可能，这是我这个局中人和你这个旁观者都不能确定的事啊。”

    程诺绕过沈润，敲响了卧室门。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后，开门进了去。

    顾以言看着有些悲伤的沈润，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你们还有孩子，最起码她还爱你。”

    “可你就从没想过，沈润他要是爱你呢？”

    程诺头一次无比怨恨顾芊芊的专业，因为她的字正腔圆，还有诗意的话里满满的悲凉。

    程诺目光落在怀桑身上，轻声的问道。

    而卧室里，程诺坐在飘窗上，看着沉默不语的顾芊芊叹了口气：“芊芊，离婚真的是你想要的么？”

    “我用我七年的时光去赌沈润的心，可依旧迷离。”顾芊芊吸了吸鼻子，接过程诺递过来的纸巾。

    沈润报以一笑，坐在沙发上，目光紧紧盯着卧室门。

    “有人说，一个女人肯为一个男人生孩子，必然是爱惨了他，不然何必忍着剧痛经历生死。于是我为了沈润从生死门走了一圈，回来后除了怀桑，我还是什么都没有。”

    “其实你只是想要沈润亲口承认爱你吧？”

    “你真的觉得沈润不爱你么？”

    程诺觉得她问的问题很严肃，可顾芊芊闻言却笑出了声，甚至吵到了熟睡的怀桑。

    顾芊芊看着熟睡的怀桑，白皙的手轻轻拂过他的头顶，满是慈爱：“我不知道啊，他向来会演戏，我真的看不出来。”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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