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言想要伸手去触碰程诺，却被她闪避的动作僵在空中，只能无力的垂下。

    顾以言垂着头，低声说道：“好，既然你说要好好谈谈，那就谈吧。不过，我先说。”

    “顾以言，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只可惜，它从来不是玩笑。程诺，你才是那个我放在心里近十年的人！”

    “你可能不记得了，大概是在你七八岁的时候，救过一个身上满是伤的小男孩，将他带回了家，给他上药，并且还给他做了一锅粥，虽然那锅粥的味道有些奇特。”

    可笑么，她做了程欣三年的替身，结果她才应该是顾以言要找的那个人！

    顾以言闻言没说话继续说道：“后来我回到家，本是想着叫人去找你，可我对你一无所知，只记得你那双眼睛。然后我遇到了程欣。”

    “你是说，我曾经救过你？！”

    顾以言说这件事的时候，眼角都挂着笑，提到那锅粥的时候似乎还记忆深刻。

    “程诺，在我看到这些画之前，我就说过我不会放开你，你觉得如今我看过这些画，又怎么可能会放开你？！”

    但是这么说来……

    程诺没说话，等着顾以言开口。

    “你总以为我第一次见你是七年前在学校门口，其实不是，我们小时候就见过，只不过是三年前你走后我才想起来。”

    程诺惊讶的看着顾以言，她现在除了笑甚至不知道自己还能做出什么表情。

    可所有事都会有水落石出的那天，顾以言看着不敢置信的程诺一字一句顿道说：“我以为程欣是你！”

    程诺闻言有些糊涂，她怎么可能和顾以言见过，他们两个明明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如果不是因为程欣……

    程诺闻言震惊，顾以言的话推翻了她所有认知，她有些惶然，顾以言话里的意思让她不敢去掀开。

    程诺怎是惊讶的看着顾以言，他说的事她有一点点印象，可那时候她还小，哪记得救的人长什么样子，至于那锅粥，那是她第一回做饭，味道能好到哪儿去！

    程诺手中捧着的水杯啪的一声摔落在地，幸好已经不烫，只有些许的凉意。

    本尊成了替身，替身成了本尊！

    程诺看着手中捧着的杯里升腾的热气，缓缓说道。

    程诺惨白着一张脸，视线掠过顾以言，无焦的远眺。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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