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记起的，每一次都是为了程诺。

    他说：“顾以言，做什么事把屁股擦干净，被让程诺替你挨骂，别总觉得你自己很厉害，其实你什么都做不了，就连给程诺安慰你都做不了。”

    徐昂的话打破了顾以言所有的理智，他捏着手中的高脚杯，眼中满是阴鸷。

    而那边的程诺和邵可若终于意识到这面的不对，她们两个急忙走了过来，问询着发生了何事，可刚刚还口若悬河的徐昂却闭口不语。

    “不急，我就是想看看，这两个年近三十的人刚刚在说什么有趣的话题！”

    “徐昂，我知道该怎么做！”

    程诺闻言脸色一白，脸上的笑容也陡然消失。就好像感刚刚言笑晏晏是一场幻觉，整个酒吧的氛围也陡然沉闷。

    “阿昂，你喝多了。”

    “诺诺姐，别管他们了，我们还是先商量我们的事吧……”

    邵可若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她插科打诨的想要转移程诺的关注点，却并没有什么用处。

    邵清放下手中的酒杯，开口问道：“程诺，我那天问你的事，你有答案了么？”

    “……诺诺姐。”

    徐昂打了个酒嗝，接着说道：“你知道老子今天看到程诺的时候她在干嘛么？她特么蹲在路上哭！哭得我都心疼！那时候你在哪儿？啊？！那时候你特么在哪儿？！”

    “喝多？”徐昂嗤笑一声，眼中早就没了丝毫醉意，他揪着顾以言的衣领道：“顾以言，你真当我酒量那么差么？从我回国之后第一次夜宿你家，我就知道你对程诺的心思，但我没说，我以为以你的情商能自己认知到，可我错了，然后我像个帮凶一样，毁了程诺本该自由的时间！”

    “邵清，我后悔了。”

    徐昂的声调越来越高，惹得程诺往这面看了两眼，顾以言没说话，只是沉默着。

    “你知不知道，我从来没这么喜欢一个人，可偏偏你！我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你也喜欢。我说服自己把她让给你，我不求别的，只希望你能好好对她，可结果呢?”

    邵可若为难的看了眼一旁闭口不言的邵清，眼神求助。

    “呵，知道？”徐昂接着酒意，将心里压了好久的话一股脑的说了出来，他迷蒙着双眼，说出口的话却思路清晰。

    程诺皱着眉，眼神在顾以言和徐昂之间打转。

    徐昂冷冷的看了一眼顾以言，满是失望：“你把她逼走了！顾以言，如果没那么喜欢就放手吧，你给不了程诺幸福的，你只爱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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