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太清楚，你可以回去问问你母亲，但是据监控拍摄的情况来看，当时你母亲似乎正在和一个男人谈论一些事情，神情有些激动。”

    “妈，你就没什么要和我说的么？！”

    直到何毓柔躺在床上沉睡过去，程诺心头的大石才算落了地，这才发现她自己满手分不出是热是冷的汗渍。

    何毓柔见程诺不再发问，脸上的神情也恢复了平静，她一改昨日的冷漠，抓起了程诺的手，似是在告诫程诺，也像在提醒自己。

    程诺心中五味杂陈，她不知道该说何毓柔可怜还是可悲。

    “……您能跟我说说当时的情况么？”

    程诺噤声在何毓柔恶狠狠地眼神中。

    程诺的话说出口，何毓柔像是松了一口气，抓着程诺的手也渐渐放开。

    程诺心中既为何毓柔感到悲哀，又有些怒其不争，却也只能顺着何毓柔道：“妈，我永远是你的女儿，程哲松……是我的父亲！”

    一路上，程诺和何毓柔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直到进了家门。

    “妈，你即使再讨厌我，我也是您的女儿，你有什么事就不能和我说么？那个男人究竟是谁？！你和他之间……”

    程诺抓住进了家门就要回卧室的何毓柔，开口问道。

    程诺见此也不能多说什么，便说了句“麻烦你了”之后就走了出去。

    何毓柔此时却像魔怔了一样，紧紧抓着程诺的手，似乎程诺不说出来，她就不放手一样。

    何毓柔不发一语，只是兀自沉默着。

    程诺有些迷茫，面前这个神色狠戾的女人她有些陌生，这个人真的是她的妈妈么？真的是和自己相依为命二十多年的人么？

    “他谁都不是！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

    程诺不相信何毓柔能做出这种事来，毕竟在她的印象里，她向来都是温婉羸弱的。而且她也想不通何毓柔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

    “记住，你是我和程哲松的女儿，即使他因为别的的女人抛弃了我们，你也要记住，他才是你父亲！你唯一的父亲！”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何毓柔还是放不下程哲松，明明他抛妻弃子，对何毓柔和自己不闻不问，甚至说不论黑白的只护着程欣母女，可何毓柔还是对他抱有幻想，甚至还要求自己不计前嫌，承认程哲松！

    她环抱着自己有些发凉的身体，心中悲戚，原来一直以来，自己都是一个人！顾以言你为什么不在？！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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