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这是……这是你的孩子?我的曾外孙?”
詹皓景用的是疑问句,可心里已经确定了——这个孩子长得跟吴祈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那双眼也跟自己的女儿一模一样。
老人这幅模样,任谁也不会忍心反驳他的话。吴祈仍是别扭地不语,肖晴晴只好道:“他叫糯糯。”
“糯糯……好名字,好孩子,你多大了?”詹皓景几乎是渴望地看着糯糯,“过来,让曾外公好好看看你行吗?”
肖晴晴有些为难,糯糯一直很抗拒外人,要是把他吓着了就不好了。可糯糯却迈开小短腿,走到病床边,两手扒在床沿上看着詹皓景。
乌黑润泽的眼睛像好奇的小狗一样,看得人的心都化了。
糯糯开口,奶声奶气的:“老爷爷,你怎么哭啦?”
詹皓景一摸脸,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是泪流满面。他生怕吓着糯糯,赶紧背过脸胡乱擦了擦脸。
“给。”一条小手帕送了过来,糯糯垫着脚努力凑上来。
詹皓景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手帕,还有曾孙子可爱的小脸,糯糯认真道:“借你用。不要哭哭。”
詹皓景终于忍不住,抬手放在糯糯的头发上轻轻摸了摸:“诶!曾外公没有哭,好孩子……”
肖晴晴看着这一幕,不知不觉地也鼻酸起来。
吴祈没好气地道:“你跟着哭什么?”
肖晴晴莫名其妙道:“我没哭啊?”
转头一看,简和正哭得一抽一抽的:“呜呜呜我忍不住嘛……”
……
陆音被抓后拒不认罪,可面对铁证如山,还有秦岸的特殊“照顾”,陆音终于扛不住了,签下了认罪书。可就在认罪的当晚,陆音趁人不备,用一把磨得锋利的牙刷柄扎进咽喉,据说血流了一地,痛苦挣扎了一夜才断气,第二天一早才被看守人员发现。
人死如灯灭,陆音所带来的阴翳与痛苦也早就烟消云散。
血脉亲缘果然是最难以割舍的。詹皓景和糯糯简直一见如故,一老一小居然十分合得来,连吴祈都有些嫉妒了。在得知詹皓景没有跟自己相认的真正原因后,吴祈的心结也很快打开了,在肖晴晴的劝说下跟詹皓景重归于好。
就在吴祈急得要亲自去接人的时候,花车终于到了。
詹皓景这些年明面上将生意交给陆音,但大部分的家产与公司的掌控权还是牢牢地抓在手里。与吴祈相认后,自然就交给了吴祈。凭借吴祈的商业天分,多打理一份家业对他来说也并非难事。
南夫人是他们的证婚人,此刻也哭得眼圈通红,靠在南先生的肩膀上。
百来辆豪车组成的迎亲队伍在罗家大少爷的带领下畅通无阻,将花车护送到教堂门口。
吴祈穿着一身纯手工定制的白色礼服,衬得他宽肩窄腰,一双大长腿又长又直,发型精心打理过,露出那张英俊得近乎冶艳的脸。现在,笼罩在他身上的那股冰冷和生人勿进的戾气终于消散无踪。
肖晴晴走向她的少年,伸出手,对他嫣然一笑。
他的脸与多年前那个英俊少年重叠在一处,眼里是经年不变,历久弥新的爱意。
肖晴晴的肚子渐渐有些显怀了,吴祈每天除了公务,就是留在家里陪伴肖晴晴。糯糯也乖巧懂事,满心期待着妹妹的诞生。与此同时,另一件大事也在紧锣密鼓地筹备之中。
她穿着一袭露肩婚纱,偌大裙摆堆雪一般散开在身后,点缀其上的千万颗碎钻闪耀着星空般的和光芒。而肖晴晴一笑,光芒更胜过钻石。
“来了来了!”
吴祈被南子明简和一左一右地拉住,才忍住没冲过去把人抱起来,而是站在原地,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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