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赫的样子纠缠皇上,闹得整个东临国鸡犬不灵。”
慕容赫似乎完全不惧此时发怒的季将军,依然阴测测地笑着,并且慢慢地将手伸到季将军的面前,撩起自己的袖子,露出手臂肌肤——那手臂之上,赫然有一道醒目的刀疤,它丑陋而怪异地扭曲着,其中显然隐藏了一个鲜为人知的故事。
季将军见到那伤痕之后,愣了一下,立即放开了手,满脸的震惊:“这是三皇子小时候和大皇子一起比武,不小心受的伤。那一年我作为二位皇子的师傅,教习二位皇子武功,所以记得……你,你真的是慕容赫。可是,慕容赫明明已经被皇上下旨处死。”而刚才,自己也明明白白地感受到,面前这个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慕容赫看着都惊呆了的玉落池和季将军,说道:“当日父皇虽然下旨处死我,但在最后关头,他念着我是东临国唯一的皇子,若是没了我,东临国便没有了能够成为储君的人,那么,这东临国将来的江山,难道要拱手让给其他的人吗?所以,又在下旨之后,派人将我救了上来!只是,那旨意终究是来迟了一步,所以父皇便一直以为我已经命丧黄泉,这些日子以来,他也心存愧疚,日日夜夜不得安生。”
说到此处,他背着手叹了口气,“闹了这么些日子。今日又正好被你们二人抓个正着,索性我就摊开来了,还请季将军告诉这朝廷之中的人实情。”
“就算是皇上真的下旨,临时改变主意,你如此做也是犯了欺君之罪,难道你就不怕皇上再下一道旨意,让你再死一次吗?”
“将军这话可就错了,因着上一次,我差点儿死了,父皇就愧疚了这么些日子,若是知道我平安归来,恐怕父皇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么处罚于我?”
玉落池见到慕容赫现在完全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原本的震惊都化为了为皇上不值的怒意,“你这么做,难道就从来没有体谅过皇上的心情吗?”
“父皇的心情吗?”慕容赫转过头来,阴测测的看着玉落池,“这个就不用你来操心,你现在还是多关心自己吧,当年的事情,若不是你在背后做手脚,我又怎么会有今日,这次回来,我便是要向你们讨回一切我所应得的东西。玉落池,总要有一天,你会后悔当日你做的选择。”说完,他像是不再想和玉落池与季将军二人说话,便一个闪身,从他们二人身边走过去。
玉落池和季将军知道,既然慕容赫已经开诚布公地表明了自己的身份,那么他就是一定有把握全身而退。
接下来的当务之急,就是要想出如何应对慕容赫的办法了。
玉落池伸出手,扶着旁边的一棵树干,闭上眼睛,将刚才慕容赫说的话在脑海之中消化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她说道:“我明白了,原来玉满容背后的主使就是慕容赫。他们二人狼狈为奸,一直在后宫之中兴风作浪,恐怕慕容赫从逃生之后,便就计划着要回来报仇。再加上他现在联合了玉满容,情况对我们很不利。季将军,恐怕要劳烦你今夜就告诉大公主和父亲这个消息。”
季将军也是一脸的凝重,知道此事非同小可,点点头,又说道:“既然今夜我们二人撞破了慕容赫的真实身份,那么很有可能慕容赫接下来就要对付你,不如现在你就和我一起离开。”
玉落池摇摇头,“我现在留在这里,起码还能够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到时候能够和你里应外合,更何况,若是我就这样逃走,势必会连累到父亲。”
季将军也知道,玉落池的性子看起来十分温和,但是只要自己认定了的事情,便是旁人轻易改变不了的,便不在多劝,说了一声“保重”,便转身离去。
玉落池的脑中思绪纷乱,慢慢的向后院走去。
第二天一早,玉落池还在睡梦之中,便听得门外的声啪啪的响,玉落池将被子一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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