惫,嘴唇也干瘪黯淡无光。
这些对比我的头发才是令我更加害怕的,第一眼看过去,我还以为是看到了一个老头子,原本花白的头发干枯枯萎,白,白的吓到了我自己。
白花花的头发好像看到了另外的自己。
“头发好像很久没修剪了,有空得剪剪头发去。这是哪?我睡了多久了?”我努力的说着话,先是虚咳了两声,这才发出了声音来。
董香云熟悉的美丽脸庞映入眼帘,她坐在了床边安静的看着我,随后跟我轻声说着:“头发是该好好收拾一下了,跟糟老头子一样。
还有等身体好一些,先把你的腿帮你治好。不过在此之前,还要把你身体的其他情况处理一下,没想到你的身体糟糕到这种程度了。
这里是玉州市,我的大本营,你放心好了,在这里好好休养,至少不会让你受到不该见到的人打扰,这样有助于身体恢复。
我之前不是突发奇想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吗?等着你恢复之后,试试跟命运抗争一下呢。”
我现在在玉州?知道自己离开了充满回忆的明华,心里有种淡淡的失落和轻松。
在我感觉轻松的时候,还特地转头看了看董香云那细腻白皙的脖颈,在她的脖子一侧,上边有一道淡淡的伤痕,已经结疤形成了一条细线。
因为口干舌燥,我忍不住舔了下干瘪的嘴唇,向董香云说着:“腿就不用了,瘸子不瘸子的,对我来说已经没什么在意的了。我这是呆了多久了?”
“待了有几天了,还以为你醒不来,谁知道你又醒过来了。之前大夫还说你的意志力挺强,我听了当时都忍不住笑了。
就你这样无能的窝囊废,能有意志力我也是被逗乐了,你跟我说说,失去意识的时候,想到了什么能让你又有了活下来的动力?”董香云将手机收了回去,或许是看到了我细小的动作,起身给我倒了杯水,又把床端升高了一些让我坐起来,将水递给了我。
我接过董香云递来的杯子,贪婪且小口的喝着温水,一会儿人家把一杯水喝了下去。
“梦到了老家,梦到了婚纱,梦到我家的大黄,梦到了她……梦的很乱,我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
总之,活过来看,不论是怎么样,还是要向你说一句谢谢。”我把杯子递过去,真挚的跟眼前这个疯子说了一句感谢。
我现在对于董香云的感觉充满了矛盾,感激而仇恨的复杂感激,让我面对她的时候,真的不知道该用哪种态度来对待。
而她本身就充满矛盾感的女人,我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
“既然你醒了,那就喊一下你的主治医生来,我想让专业的人跟你说一下比较我说的好很多,毕竟很多事情我说不明白。”董香云说着话的同时,已经按响了床头的召唤医生的铃声。
我坐在做场半躺着,已经能够看清楚这病房的全貌,比我想象的要干净很多,白净整洁的样子不知怎么让我有种葬礼的感觉。
董香云的话让我不详的感觉变得浓烈起来,也让我想到了之前的时候,好像也说过我心脏的问题,只不过不知道这次又是什么情况。
医生很快就过来了,一个看起来中年微胖的男人,穿着白大褂,进来之后就把口罩摘掉跟董香云很客气的打了个招呼。
“你们聊吧,我先出去吃点东西,一会儿让护士看看能不能安排一些营养餐来,他醒过来估计一会儿就会感觉到饿了。”董香云跟那人回应了一声,紧接着说完话之后就转身离开了医院。
好像记得那一次为了帮我出头,那一次董香云答应了他父亲出国的要求,在医院跟我做离别的时候,走的也是这么的潇洒利索。
“张先生,感觉好些了吗?在你昏迷的时候,我们帮你做了细致的全面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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