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
难怪所有人都说笑容才是时间最美好的表情,我现在就感觉自己快乐得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哪怕现在我的胸口闷到快要爆炸,那颗在砰砰快速跳动的心脏在不断的紧缩,在撕扯我已经不完整的灵魂。
快乐和幸福那么相似,可是快乐就是幸福吗?
在我原地蹲在包间门口不远处,感受心脏在扭曲,在撕扯着我,一直到过去了不知道多久,疼痛感这才慢慢的消失掉。
好久都没有这种撕心裂肺的感觉了,真的好难受。
我扶着包间的门框缓缓站起身,一不小心的动作都能够让我享受到一种全身抽搐之后的痛感。
我把包间的门关闭,让包间与走廊隔绝,好想就这样把自己与这个世界也彻底的隔绝,但我知道这更是荒诞不现实。
心口窝的感觉来得快去的也快,疼的时候呼吸都被我憋住,因为稍微呼吸都能吸引剧烈的针扎般痛苦,而这种感觉离开的时候也很快,短短时间我就感觉不到疼痛,就像是做了一个梦,唯一能够证实刚才感觉不是梦的,也就是我这一身明显的汗迹。
抬头看了一眼最后留下来的董香云,此时她的膝盖已经从椅子面上放下,双臂放在桌子上,正自动手盛了一碗汤小心的喝着,那汤,是我见姜雪最近睡眠很不好特意点的莲子银耳粥。
我向董香云走了过去,这个时而优雅干脆,时而英武帅气,时而又疯狂霸道,仿佛是拥有多重人格的女人只是侧头看了我一眼,继续专心的喝汤,坐下之后好像她一直都在吃,像是五百年都没吃过一顿饱饭。
距离桌前只有三米左右的距离,这个包间原本就不大,显得温馨一些,让我和姜雪一家更有一种家人的感觉,可惜结果好像并不好。
这三米的距离,走的尽量慢一些,这样我也好让胸膛以往挺起的时候笔直些,不会显得我的腿瘸的那么明显,明知道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可我还是是抱有幻想,不想让自己最深处的那道伤疤被血淋淋的揭开,我想姜雪之所以惊慌失措的离开,就如同我一眼的想法吧,不是惧怕眼前的人,而是感觉自己的脸庞,自尊和骄傲不想要被看到,不想遭受那种或异样,或者古怪的目光。
这段时间我太有感触,哪怕是其他人好心而善意的怜悯眼神,在我看来也是一种巨大的侮辱和伤害,正常的人根本不会理解这种几乎病态的心理。
董香云坐在那小口喝汤,喝着我为姜雪精心要的汤,动作举止一如既往的潇洒帅气,给我的感觉很熟悉,却跟之前又有所不同,就像是之前的赵晓琪一样,也给了我不一样的感觉,每个人只要还活在这个现实中,我们都在无时无刻的改变着。
有人活着为了钱,有人为了权利,为了女人,为了某些个不为人所知的目标,这些其实都是人们的动力,只不过能力有大小而已,就像我,我感觉自己只想活的顺心意,却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看似简单的目标,对我来说很难很难。
三米左右的距离,我终于走过了这段紧张屈辱的路,还是没能够走出正常人的步伐来,我坐在之前的椅子上,向淡然的董香云说了一句“你不是在国外吗?怎么又突然回来?你父亲让你回国?”
扬起性感的下巴把精致的小瓷碗剩余的汤一口喝下去,放下碗又用一双迷人的眼睛巡视着桌面,似乎再找还有没有好吃的,一边看着,她那带着慵懒随意却毋庸置疑的独特质感声音响起:“我想回来就回来呗,去了那么久,在外边呆腻了,再说了,我这都说出去多久了,也该回来了。
至于我家那个老家伙,我没有去管他的私生活,也没有管新进我家门的那个骚货,我已经给足了他面子了。
我父亲那老东西他很聪明,至少比你聪明一万倍,知道什么时候拿捏我,也知道我的底线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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