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才再次恍然发现自己差点又被狡猾儿子把话题带偏,大怒。
“我说了,少给我东拉西扯的,给我老老实实的坐下。”
一声怒斥,如大河东边的狮子吼,如长白山里老虎啸。
就算是以张劲如今的心理素质,在多年的积威之下,也忍不住小小的肝儿颤了一下。不敢再耍滑头,乖乖的在老妈指定的位置坐下,雨淋鹌鹑似的摆出低头认罪状,噤若寒蝉。
转移注意力,失败后的第二套方案低姿态,装可怜,。
张劲所坐的脚凳刚好就在老妈所坐位置的正前方,高度足足比沙发低了近二十公分。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的老妈,刚好凭着高度优势,对低了自己一头的儿子形成势,的压迫和威慑。
那架势,就跟法庭上高高在上的审判长似的。让你不管有罪没罪夔′心虚三分。
“你说说,你都多大了,你怎么还是这么不让你妈省心在医院工作多好啊,又体面、收入又高你可倒好,说辞,就辞了”
“妈,这工作不就是为了赚钱糊口么我也不一定非要在医院吧”
虽然张劲跟个被告人似的,地位、姿态都很低,但没有律师的他,还是在努力的行使着自己自我辩护的权利。
“不在医院你能干啥是,现在这个社会,赚钱的道道挺多。就算你干别的,东捞一点,西刨一下的,可能也能赚点钱。
但是就算你能赚个仨瓜俩枣的,那能赶得上医院收入的稳定么妈跟你说,你现在不小了,别好高骛远,从长远来看医院这种单位还是”
母子二人的辩论会刚刚拉锯两个回合,就在张劲老妈苦口婆心、忆往昔、摆事实讲道理的长篇大论,刚刚开了一个头儿刚刚让张劲感受到一点点紧箍咒的威力的时候。
张劲心中的祈祷感动了不知道是三清道祖,还是如来佛祖,或者是西方鸟人的那一路神仙。总之,张劲获得了暂时性的救赎。
张劲老妈的手机响了。
老妈一边用很有压迫力的眼神死死的盯着蹲坐在眼前的儿子继续保持着对儿子的精神压力,一边看也不看的把手机放到了自己的耳边。
“我说老李,你现在在哪儿了,这都啥时候了,还不回家”
电话刚刚接通,张劲老爸焦急的声音就从听筒中传出。
这时候,张劲老妈才终于记起自己一直觉着忘记了什么事是啥了。
之前张劲老妈因为张劲姑姑的一个电话,气急败坏的走得急,忘了通知自己老伴。
及至到了深市,因为忙于奔走在儿子曾经工作的麒麟医院,以及卫风工作单位等地,调查儿子的情报,也没来得及通知自己的老伴。
再后来,到了儿子家里虽然因为火气渐渐消了一些,但是却因为看四爷的辫子戏看得入迷,又把通知自己老伴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所以直至自己老伴的电话过来,张劲老妈才惊醒,她自然能够想到自己这么晚不回,老伴该有多着急。于是,连忙满含歉意的说:
“抱歉,抱歉啊我现在在深市
你别急啊,你听我说
咱家小劲
医院的工作
小叶子”
絮絮的说了两句后,张劲老妈似乎从张劲老爸嘴里听到了什么令自己震惊的事情似的,声音陡然间升高了八度:
“什么真的不是骗子吧”
说着话,张劲老妈满脸的难以置信惊疑不定的盯着自己儿子看个不停,就像是想在这张稍显平凡的脸上,看出一朵花儿似的。
好一会儿,张劲老妈才魂不守舍的有说了两句后,挂了电话。
但是即使电话已经挂了许久,张劲老妈也还是保持这幅震惊的如堕梦中的样子。
直到张劲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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