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他一支烟:"兄弟,看你来的时候细皮嫩肉,还以为你扛不了几天,没想到挺能吃苦的。"
工地上除了包工头,也没人知道萧崇明真正身份,这些外地来的工人,十分朴实,有的会说各地的方言,最初萧崇明听不懂,慢慢的,也就懂了,还学会了几句。
萧崇明从未抽过这种几块钱的烟,最初觉得呛得很,也涩得很,慢慢的竟有习惯了。
萧崇明点上烟,笑道:"谢了。老张。"
老张憨实:"这男人苦的时候,也没法跟谁去说,只能抽根烟缓解缓解了,谁让咱们是男人呢。"
老张是外地的,普通话也说得不是很标准,来工地干了有五年了,家里有老婆孩子要养,有加班的活,他是第一个抢着干的。
乔菲远远的看着萧崇明姿势随意的与工人蹲在地上抽烟唠嗑,完全跟没看到她这个人似的,心里腾起一股不快。
她踩着高跟鞋身子摇摇晃晃的走了过去,站在萧崇明面前。
老张抬头:"我的乖乖,这是哪里来的仙女。"
老张还是头一次见这么漂亮的女人,跟电视上的大明星似的。
萧崇明指尖的烟一抖,不是幻觉?
他立马抬头,乔菲那张生气的脸就在眼前,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傲慢,除了乔菲,还有谁呢。
"萧崇明,你可真是个窝囊废。"
这话可真是熟悉又久违。
萧崇明苦笑了声,拍着老张的肩膀:"老张,你先去忙,我待会就来。"
老张也是个识趣人,赶紧给两人腾位置。
萧崇明抽完最后一口烟,在裤子上搓了搓手,那裤子比手还脏,都是水泥跟灰尘。乔菲看得眉头皱的更深。
萧崇明将乔菲眼里的嫌弃收入眼底,在心里笑了笑,乔菲何时见过这样的工作环境?而且素来有洁癖的她,看到如今邋里邋遢的自己,怕是心中厌恶吧。
萧崇明站起来:"不知乔大小姐怎么有空来这种地方,这里尘土飞扬的,你不适合来这种地方。还是走吧。"
乔菲口是心非:"若不是你在工地上做事,让我被圈子里的朋友笑话,你以为我愿意来这种地方。"
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来了,或许有面子上的原因,但更多的,竟然只是想来看看他。
她跟他的婚姻,于他而言,是一种解脱吗?
太阳升到了头顶,晒得人有点发晕。
他苦笑了声,继续搬砖。
是轻松,解脱的笑。
乔菲回想之前,萧崇明确实无数次向她低头,可这一次,他却不愿再低头了。
乔菲嗫喏着嘴角,还没有开口。
因为走得急。踩着了一块石子,脚下一崴,没站稳,摔在了地上,手被地上的沙子蹭破了皮,血直接就冒了出来,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
有些话,梗在喉咙里,乔菲是一个字都说不出。
萧崇明见乔菲还是跟以前一样铁石心肠,冷笑了声:"爷爷让我来工地上。我哪里有不敢从的,如今谁见到我都躲,昔日的朋友一个都没有了,我哪里有什么面子,至于你,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我做什么与你无关了。"
老张走过来问:"小萧,刚才那漂亮姑娘是你什么人,我看她在那坐了这么长时间,眼睛都快黏你身上了。"
乔菲被吼得一愣,这画面怎么如此熟悉?
丢下这话,萧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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