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诚挚。
“燕儿,还该我们谢谢你才对,飞扬带给我们的乐趣,又岂是一句两句说的清的。”
“臭小子,住手,这是我要得!……”又听见傲天的一声狂吼,只见爷儿两个使出了浑身的轻功,在酒楼里上窜下跳,抢东西吃。
幽吟看着这两个人,摇摇头说:“燕儿,见惯了就不怪了,你爹也是,这些年和原来整个变了一个样,象小孩一样,想当年,整个人就像一块冰一样,谁能想到变成如今这样。”
娘儿俩这边聊的开心,爷儿俩那边玩得开心,旁边的人看得暗暗惊心。
“七弟,你晓得他们的来路么?这一老一少的功夫惊人,这老的身手,怕是武林中及得上的没几人,而这小得,再过几年,武林中怕也要少有敌手了。”穿宝蓝色长衫的人低声问了一句。
“夜,”七爷打了一个响指,“去查一查。五哥,很快就可以知道了,这户人家很是有趣,特别是那个美丽的娘,不知谁有这个福气,娶了她,我倒要瞧瞧。”
诚王府的书房里,七爷歪歪的坐着,盯着正在看书的诚王爷,嘻嘻的笑着。
拓跋敬被盯得极不自然,最终放下。”
“五哥,你猜猜,今天我们在酒楼看到的美人的是谁?就是傲天山庄的大小姐,那个小子,是她的儿子,听说,他是遗腹子,他爹早年生病死了,另外两个是大小姐的爹和娘,在大小姐接手山庄后,两人带着孙子游山玩水,好不逍遥。”
拓跋敬听着,脑中显现出那个清冷的身影和见到孩子后一脸灿烂的笑容,那个身影似乎已经长在脑中,轻轻一提,就出来了。拓跋敬一惊,怎么回事,自己什么时候,也儿女情长起来。
“五哥,那个大小姐虽然是寡妇,可是长得真是好看。”
“拓跋郁!”拓跋敬一听这个轻佻的声音,不知怎的,生出一股闷气来。
“呦,两位王爷又在说什么悄悄话啦?叫也不叫我一声。”言清子摇着扇子,施施然的踏了进来。
“言清子,坐,最近怎样?”
“还能怎样?”言清子一边说,一边坐在了拓跋郁的身边,“王上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而太子又狂傲自大,目空一切,后宫皇后把持了一切,你那位岳丈大人躲在一边,冷冷的看戏,边境上它国的大军又虎视眈眈,剪不断,理还乱呐!”
“说这个有什么用,父皇眼中只有太子,不论我们怎么表现,他都看不到!”拓跋郁狠狠的咬了一口莲叶糕,恨恨的说着。
“五爷,你应该早做打算,万一王上有所不测,太子即位,后果……”言清子的声音弱了下去,他们三人从小玩到大,向来是无话不说。
“言清子,不满你说,这些我都想过,可是,如今太子和皇后把持朝廷,他们党羽遍布,我虽然也有一些人,你是知道的,根本没有用,如今冷清秋能退身旁观,已经是最大的幸事了。”拓跋敬苦笑了一下。
“你那位王妃如今还没有消息吗?”
“只怪那时我考虑不周,本以为一个弱女子……,因此,冷清秋做壁上观已经是最大的幸事了。”
“五爷,朝中我们没法下手,是不是可以从朝外入手,昔日重耳流亡……”不等言清子说完,拓跋郁跳了起来,“言清子,你真是一个天才,成大事者,不外乎钱、权、兵。朝中大权我们握不到,可是我们可以借口容国虎视眈眈,五哥向父皇请求带兵,把兵权握在手中,我去追求那个寡妇大小姐,钱也有了,言清子在朝中替我们周旋,这样我们已立于不败之地。”
“哪个寡妇大小姐,值得你去追求?”言清子惊奇的问。
“喔,那个什么山庄的大,她跺跺脚,王上也要抖三抖,还是个大美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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