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孟芯儿的脑子里不住闪过的就是她在飞云宫时受到的折磨,这个女人,总是给她带来不安。
合上的车帘,让她看不见马车前两个骑马而行的男子,她警惕问向梅香:“为什么你一意要我去将军府?”
梅香挑眉一笑,妖娆的一张脸上绽着花一样的娇美,“孟芯儿,你答应过我什么了?你想要反悔吗?”
孟芯儿的心里一颤,她知道梅香指的是什么,可那两滴净水给了宇靖和宇凤,她也就没救了,还有那株海棠,此刻都在将军府。
难道……
她忽的直起身,她不能去将军府,只要凡事与身边的这个女人沾上了边有了关系,那就意味着不幸的降临。
可她的孩子,才七个多月大,至少还要等上两个月才能生下来。
“寒……”张嘴就欲喊过寒书,她要回去八王府。
身边,梅香冷冷一笑,“孟芯儿,承诺的事情倘若做不到,那是会遭扫应的,你不想为你腹中的孩子积积德吗?”
梅香的眸光扫向孟芯儿的小腹,那高高的隆起在她的眼里是那般的碍眼,让她恨不得现在就一拳头挥下去,留着孟芯儿的命一直到今天,那全都是为了自己的孩子。
可现在,她已经等不及了。
一刻也等不及了。
孟芯儿的心一紧,其实不必梅香求她,她也会救宇靖和宇凤的,那是她早就做的决定了,之所以拖延了这么久,不过是因为她的孩子还没有生下来罢了。
“梅香,等我生下孩子,我一定会达成我的承诺的。”
“不行,我就要今天。”梅香抓起了孟芯儿细白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中竟是让孟芯儿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孟芯儿再也坐不住了,不知道为什么,身边的梅香带给她的感觉居然比在飞云宫的时候还更加的让她恐怖。
可当她想要站起来,想要叫住寒书的时候,身子却神奇般的动也动不了,张张嘴,嗓子也是沙哑的而喊不出来一个字。
“孟芯儿,你别费力气了,今儿,本宫让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否则,你腹中的胎儿只怕就要生出来了。”
那生,代表的其实就是……
还不足月的孩子怎么可能生呢。
梅香这是在恐吓她。
可当孟芯儿一遇到自己孩子的事时,她的心就一下子慌了,一时,竟连思考也不能够了。
迷乱中,马车很快就到了将军府。
欧阳永君与穆寒书让出了路请她的马车先前进了府中,这才驾着马一起随在车后。
将军府,又在了眼前。
一切,都未曾变过。
还是那处宅院,一景一物都只如从前。
可她面前那黑马上的男子却已经把她当成了陌路,仿佛,已不相识。
马车依然辘辘而行,梅香的手指已经挑开了窗帘,当熟悉的景物向身后倒去的时候,孟芯儿的眸光中终于现出了那一株海棠。
明明是在冬天,可那海棠居然枝繁叶茂,只是海棠花儿已凋谢了罢了。
梅香已经探出了头,吩咐马车夫道:“停车。”
马车‘吱呀’一声就停了下来。
无边的冷意中,孟芯儿被人扶着下了马车。
站在海棠前时,她依稀还可以看到从前海棠枝干上被那玄铁剑砍下的痕迹。
那地方,黑黑的一条,就仿佛是久远之前的一块伤疤一样。
身后,欧阳永君已经与穆寒书一起下了马,再将马的缰绳递给了府中的小厮,然后一起向梅香和孟芯儿走来。
一旁,李管家也迎了过来,“将军,孩子们听说你回来了,正换着衣服呢,一会儿就过来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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