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生他自己,身上肩负的东西太多了。
我什么也不说,就静静地听着徐慧说她心里如何如何苦,又如何如何爱顾云生,必要的时候我会点头嗯一声也算是回应她了。
也许在她来之前就喝了不少酒,红酒后劲上来了,她面颊绯红的趴在飘窗上,笑着哭着说着,后来眼角滑出了泪,我顺手在桌上扯了一张纸巾给她,她擦了擦眼角说:“徐家的人在感情上还真是没有一个顺的,不管是娶的,嫁的,都不是因为爱情,而是利益,这就是作为官.二代的悲哀,想必你也知道,奶奶跟傅家的事,爷爷爱的人并不是奶奶,两个人却要这样过一辈子,我爸呢,其它什么都好,就一毛病,花心,你看我哥不就遗传到了这点,不过花心好啊,无情总比多情好,像我,像小刚,都是个傻子,都告诉小刚楼箫死了,让他在国外好好的找一个,他还是不肯,你说傻不傻。”
徐慧的话让我心中一惊,盯着徐慧厉声问:“你刚才说什么,徐刚知道楼箫去世的消息?什么时候的事?是你告诉他的?”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是我告诉他的啊,就过年那会儿,小刚给我打电话问楼箫的情况,我就说了啊,怎么了这是,我又没说错什么,难道让小刚就这么惦记着你妹妹才甘心?你别忘了,他们在一起已经是乱伦了,现在楼箫都死了,你还不许小刚自由幸福啊。”
徐慧后面说了一大堆,我已经一个字都听不进了,只知道徐刚真是个傻子,心里明明知道楼箫不在了,却一直假装着楼箫还在,还向我问楼箫的各种情况。
在他心里,或许跟我一样,都在制造一个假象,因为徐刚,我相信楼箫还在,徐刚因为我的描述,我的相信,他也就当做楼箫还在,只是他们暂时不能见面,只是相隔两地,短暂的分离而已。
这个傻子。
我们都在自欺欺人。
我看向窗外的明月,楼箫,有一个男人这么惦记着你,你这一辈子也不算是什么都没有。
徐慧在我这里一直发酒疯到十一点,我实在困了,她最后也趴在飘窗上睡着了,我可是扶不动徐慧,而且这么晚了,我总不好再去叫人将她弄出去,也就给她拿了薄毯,就让她在沙发上睡了。
我躺上.床休息的时候,傅容庭才给我回了短信,傅宛如的情况暂时稳定了,对于生产挪后的事,傅容庭自然没有意见,所以我们也都决定了,就七月二号这天去医院。
第二天一醒来,徐慧已经不在房间了,飘窗上就剩一只空酒杯,沙发上一张折好的薄毯。
或许徐慧经过一晚上的倾诉想通了不少,第二天给顾云生打了电话,她打扮了一番出去了,走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容,看来真是个不错的兆头。
吃了早饭后,我也给医生打了一个电话,跟她说明将日子往后面挪一天,医生没问题,将手术时间调一天就行了。
没几天日子就要去医院了,我除了去看了一次杨欢,哪里也都没去了,杨欢知道我去医院的日子是因为一个和尚而改的,为此我还被和尚骗了几千块钱,她可是笑了好久。
杨欢不信佛,只信自己。
杨欢笑,阳阳既然也跟着咧嘴笑,顾云生见儿子笑了,那张难得见到笑容的脸上既然也露出一丝笑意,抱着儿子变成了一个唠叨的父亲。
我摇头感叹,真是交友不慎啊。
杨欢告诉我,这顾云生以前可是跟傅容庭一样,惜字如金,半天打不出一个闷屁来,现在抱着儿子,一个人就能说一天的话,然而阳阳遗传顾云生的性子,连一个笑也吝啬给顾云生,这顾云生为了逗儿子笑,都快变成孙子了。
杨欢生了孩子一个星期后杨家二老也就从老家赶过来了,这次两人算有良心,真的只是来看看杨欢跟孩子,没提要钱的事,反而给阳阳买了一把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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