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的脸却白了。
顾言靳叫她来的目的,现在她还明白,就是没有脑子了。
傅蕾……
她知道啊。
都听尉明说过了,那天,送顾言靳回来的时候,刚刚好看到她的背影,然后白清就不着痕迹的演了一出戏。
这丫头果然是年轻啊,听说第二天就离开了北城。
真是,这对手,都算不上对手。
白清在一次酒会中认识顾言靳,因为都是一个人去的,然后两个现场结伴,顾言靳常年在国外,有时候国内有应酬,需要去参加的时候,必须带上女伴的时候,就会打电话给她。
这事,连齐助理都不知道。
因为,俩人已经有好几年没有碰面了。
“白小清,一个星期前去应酬的事,你是不是该向我女朋友解释一下?她现在误会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啊。”顾言靳说得十分有趣,自始自终都没有去看白清一眼,一直看着傅蕾,好像,他的全世界,就是傅蕾一个人。
“傅小姐,你别误会,我跟顾总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
“普通朋友?”顾言靳咀嚼着这个词,“只是必要的时携伴应酬一下而已,这算得上朋友?”
顾言靳不客气的回了一句,提醒着白清,她跟他,连朋友都算不上。
就是利益关系而已。
“那天,你怎么在我家一晚的?白小姐,你好好跟我说说,就在这里说。”顾言靳终于看向了白清,带目光里的冷意来人哆嗦了一下。
傅蕾没有说话。
他要解释,她就听吧。
那晚的事,竟然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而她难受,受伤的痛,却历历在目。
“那天晚上有点冷,我就在客房睡了一晚。”白清僵硬的说,“抱歉,给顾总和傅小姐造成了这么深的误会,我真的没有想到……”
“好了,你可以走了。”顾言靳打思了她。
再也吝啬一个目光给她了。
白清刻意盛装打扮的模样,此刻就像一个笑话,她不甘的看了眼傅蕾,发现傅蕾却很平静的站在那里,对于她的解释没有任何反映。
但顾言靳的视线里,只有她傅蕾。
转了身,上车,然后消失在月半湾。
顾言靳手指去刮傅蕾的脸蛋进,傅蕾头稍稍一遍,不着痕迹的躲开了他,“我先回家了。”
“不进去坐坐?”顾言靳挑了挑眉。
“改天吧,有些累,我想回去休息。”傅蕾从他的手心里,抽回了自己的手,“你也好好休息一下吧,开了这么久的车,一定很累。”
说完,向他礼貌的点了点头,然后挥了下手,傅蕾往自己家方向走去。
顾言靳还站在那里,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
总感觉有些东西在变,甚至,已经变了……至少,傅蕾的感觉给他就是变了——
傅蕾一回到家,就看到安晚在那里摆放着一束百合花,欢快的叫了一句,“妈妈。”
“小蕾?”
傅蕾跑过去,然后抱住了安晚,“嗯,妈妈,我回来了。”
“唉,你总算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你爸爸交待,他都要去HK把你接回来了,你这孩子啊,真让人担心。”安晚摸了摸女儿的脸,一颗心终于落下了。
“不用去接,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吗?我现在都已经没有问题了,明天就可以去上学了。”傅蕾想了想,一些事既然想不通,当事人又不说真相,那就把它交给时间吧。
时间,会带你看清楚一切一切。
一切一切,最终都会在时间面前,露出真的面目。
“真的啊?想透了啊?”安晚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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