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你真幼稚,还跟别人玩苦肉计,我都替你臊得慌。”
“谢谢夸奖。”顾言靳漫不经心的说道,“我受伤了,小蕾留在我身边照顾我,我知道你心里很不舒服,但你也不能胡乱说话,这让傅蕾听到,该多不好?”
听听,阮楠臣就没有见过脸皮厚到这个份上的人,自己假着着这点伤害来牵绊着傅蕾在他的身边,明明只是一点发擦伤而已,还急救,还差点成为了植物人,这人的脸皮,怎么就能厚到这个份上呢?
“你就不怕我告诉她,你在装病?”
“你去说吧。”顾言靳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阮楠臣,这是我追回傅蕾的手段而已,怎么,傅蕾还喜欢我,你心生妒忌啊?”
根本没法交流啊,阮楠臣深深的看了眼病床上的男人,想着傅蕾那天接到电话后伤心的样子,根本不忍心揭穿这个谎言。
“小心搬石头砸自己的脚!”阮楠臣沉着脸丢下这句话,“我看到时候,你怎么收场!”
“那是我的是,就不麻烦大明星替我/操心了。”
“我才没有闲工夫替你/操/心。”
“医生,他总是时不时咳嗽得很厉害,是不是还有什么后遗症没有查出来?有时候还这疼那疼的,医生,这样也可以出院吗?”傅蕾询问医生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声音里的担心让病房里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顾言靳又恢复一个病人的样子。
这人,怎么就这么不厚道呢?阮楠臣真的没有碰到过这样的人,让一个喜欢自己的人担心到这个份上,还能心安理得的享受着。
也只有傅蕾这么笨才能上他的当。
“是不是每次你们发生争吵的时候,或者他该有小情绪的时候,他就会有那些反映?”姚医生漫不经心的反问了一句。
傅蕾顿了顿,回想起每次他咳嗽,喊疼的样子,好像每次都两人要争吵什么,意见发生分歧的时候,他就这样了。
“好像,确实这样。”
“那你以后顺着他就好,病人嘛,一有情绪就会扯动伤口,自然就会有反映了。”姚医生连进病房都不进了,在门口、交待完傅蕾后就到了隔壁的病房,回头还嘱咐傅蕾一句,“明天可以办出院手续,记得别让他动气就好了,多顺着他,多说说好话,哄着他。”
啊?
傅蕾有些懵。
这样,对病情有帮助?对伤口恢复有帮助?
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从她去找姚医生,姚医生就一直在忙别的事,好像对顾言靳的事情一点都不关心,还硬是被她强行请过来的,其实,也是到隔壁病房去看另一个病人的情况。
“阮楠臣,你怎么能这么大声的跟他说话呢?对待病人,我们要有病人的态度。”傅蕾一进病房,就听到阮楠臣对顾言靳说话很大声,而后者,躺在那里,连脸色都发白。
阮楠臣看着瞬间变脸的男人,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小蕾,你这辈子没得救了。”
“什么没得救了?”傅蕾有些不明白,“你先忙你的事去吧,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晚上我去看你的演唱会,刚好他明天能出院了,明天就回北城了,也不能老呆在这里,不是个办法。”
“那你等我,明天一起回北城。”说着,阮楠臣看了眼病房上的男人,“毕竟,有个伤患,有我在旁边方便很多。”
“不用,我可以自己走,我跟小蕾回去,你在这边继续忙你的事。”傅蕾都还没有回答,就听到病床上的男人开了口。
“是啊,我不想耽误你的时间。”
阮楠臣还想再说什么,手机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是催促他离开的电话,叹了口气,阮楠臣这才说了句晚上见才走。
病房里只剩下俩人,傅蕾拿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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