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但是晚晚,我跟她没有实际性的发展,甚至连亲吻都没有……”
“至到遇到你,特别可爱的你,见义勇为的你,替我出头,你说我是哑巴,其实我不是,我只是不愿意说话,不想说话,后来我去那个商场去了很多次很多次,却再也没有遇见你。直到在一次去谈公事的时候,你从里面出来,而我进去,我们擦肩而过。”傅君亲了亲安晚的额头,“也许,命运从那个时候就已经注定我们的牵扯跟纠缠。”
“所以,你动过心的人只有我,而且你跟我那一晚,有瑶瑶的那一晚,是你初夜是吗?”安晚后知后觉从他话里听出这一层意思,低声的反问。
傅君没有反驳,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却是间接的认了。
“因为西倩的事,靳家被迫离开,以至于西倩的母亲身体不好,我对靳家的愧疚,就这样潜意识的增加,我心里一直有一个声音跟我说,跟我没关系;却也有另一个声音,说就是因为我而死的,我放纵她,跟爱情毫无关系,只是对西倩的交待;我该说的话,已经说清楚了,如果她再犯,我不会犹豫。”
“如果今天我受伤了,你还会选择让她去德国吗?”安晚幽幽的问道,吸了吸鼻子,有些幽怨,傅君沉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不会。”
“如果你受伤了,别当别论。”
“我都不知道我该高兴我没受伤,还是该不高兴我好好的躺在这里。”安晚吸了吸鼻子。
“别难过,晚晚,乖。”
说着说着,便吻上了她的唇角,安晚没有动,傅君觉得她没有反抗,就是在应邀,唇落在她的唇上,“晚晚,以后,不哭了。”
拉着她的手按在他的心口处,他说,“看着你哭,我这里疼。”
“你以为我乐意哭吗?”安晚吼了一句,“如果不是……”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如数被他吻入嘴里,安晚只是反抗了一下,便任由他吻着,脑海里突然闪过他刚才所说的那些话,接着她想起来,那些事,都是过去的事,然而,他却清清楚楚的记着。
“傅君,你没有忘记……”
“乖,这个时候,不该说话的。”他细细碎碎的吻从她的唇上缓缓落下,落在她脖子上,锁骨上,肩胛骨上……一路往下。
安晚缩着身子,有些抗拒不了,呼吸都变得凌乱不堪,“别这样,别往下了。”
傅君根本不听她的,安晚只感觉浑身都是酥软的,他的唇带着魔力,每一个接触的地方,都是另一翻感觉,她感觉脑海里有什么东西在眩,眩得她脑袋嗡的一声,像炸开了烟花一样,璀璨明亮。
她抑制不住的叫出了声音。
傅君沙哑的声音传到她的耳边,“你知道吗?我最喜欢你叫了,你一叫,我就忍不住,想要把你压在我身下,狠狠的蹂,躏。”
话刚说完,她的身体就被瞬间填,充,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她根本没有理智去回答他的话,便跟着他浮浮沉沉,带到这场极致的欢愉里面。
傅君是她身上的毒,解不掉的毒。
在他身体的撞,激下,她的大脑有断片的感觉……都说,和谐的性,关系,才是稳定两个感情最基本的条件,她觉得,这句话是来源于生活。
就像她跟他,每次,她都能尝到那种酥麻到尾脊椎的快,感,就是因为这份感觉,牵扯着她的理智,让她只为他沉沦。
傅君像在炫耀着自己有多长时间似的,久久不愿意结束,她已经累得实在不行,说了几次可以了,他都感觉不到厌倦般,勤劳的耕耘着她这块地。
别人都说,只有耕坏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可是她却感觉,自己这块地是要坏了。
结束的时候,他还洋洋自得的在她耳边问,“晚晚,爽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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