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家里都是酒味。”
安晚沉默的把东西收拾好,并洗干净,才回房间,洗澡后裹着浴巾就上了床,傅君身影没有看到,她也没有出去找,躺在床上,脑海里全是关于许成这件事的疑问。
迷迷糊糊的安晚好像看到傅君就站在衣柜那里,手里拿着的就是她刚才不小心穿的那件黑色衣服,她低声呢喃了一句。“傅少。”
碰到傅君,她顿时像一团火,她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像天生的和谐,在他身,下欢,愉。
“安晚,你说你不会离开我。”他的声音伴随着撞击的声音传来耳边,安晚双手攀在好了的脖子上,“嗯。”——
这是安晚第二次来彭家。
跟第一次一样,很不受待见,彭母看到她就急忙关门,“我儿子已经死了,姑娘你还想怎么样?都已经一命还一命了,就不能放过他吗?”
“阿姨,我并不是……”
“你是什么我们都不想知道,你赶紧回去吧。”彭母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后,听到她离开的脚步声。
安晚第二天依旧出现在彭母面前,呯的一声门又被关上。
一直坚持着,安晚连着去了四天,在第五天的时候,看到彭母带人看房子,很显然,她要卖掉这房子。
彭柏岩共两兄弟,现在只留下父母跟一个弟弟,安晚却从来没有看到另外俩父子,每次来都只有彭母在。
“阿姨。”
“姑娘,你也看到了,这房子我要卖了,后天我就会搬走,你以后不要来了,知道吗?”彭母见安晚每天都在这里呆一整天,终究有些心软。
“阿姨,我知道彭大哥的死,你也很意外,也很心痛,这种失去亲人的滋味我深有感触,我的母亲因为车祸去世,而肇事者偏偏是许成,也就是彭大哥撞死的那位,在之前,我一直在找他,可他却。”说到这里,安晚声音哽咽起来。
“他本身就是一个要受到法律制裁的人,是彭大哥不走运,替老天做了件好事,可是他不应该这是这样的结果的,他应该……”
“是,柏岩是不应试有这样的结果的。”安晚的话还没说完,被彭母打断,红着眼框,满脸伤痛之情。
“我不知道这之间到底出了什么事,他爸爸跟他弟弟去了另一个城市,让我办好伯岩的后事把房子卖了就过去,这中间到底有什么事?我不知道,姑娘,我真的帮不到你什么,节哀顺变。”彭母说完,抹了把眼睛,走进了层。
安晚能感觉到,彭母说的话,是真话。
相当于一无所获,却也知道,彭柏岩是因为什么才去做这件事,唯一能联系到的是——钱。
转身,突然看到安全楼道那里有个人带着鸭舌帽看着安晚,看到她转身,急忙消失,往楼梯那里跑去。
“是谁?”安晚说了一句,接着追过去,楼梯那里听到陌生男子下楼的声音,安晚穿着高跟鞋,跑得不快,急忙把鞋子脱下来拿在手里追下去。
“你到到底是谁?你别跑。”她在后面叫着,一口气跑下楼,却已经不见对方身影。
所以,这些天来,她的行踪一直在被人跟着,她做了什么,对方都知道?
到底是谁?——
安晚一进唐家的大门,陶萍带着假笑的声音便从里面传来,“是小晚啊,今天怎么这得有空过来玩了?”
皱了皱眉,安晚站在原地看着好,陶萍一脸坦荡,“你爸年纪大了,现在经常叨念你跟安炎的名字,有空多回来陪陪他吧。”
“陶姨,我有事想问你。”
“什么事都好,先看看你爸吧,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亲爸啊。”陶萍亲昵的拉着安晚的手,带着的走进了家。
还是以前的唐家,安晚生活三年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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