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我对你的触摸太敏感,如果你今晚想安然度过,最好不要太接近我。”
想起他狂炽的热吻,雀利儿又红了双颊,马上收回被他握住的手。
她是哪条筋错乱了啊她最好让自己头脑清晰,心平气和,免得让两人再次出现尴尬的场面。説起来,她和他也不过才见过三次面而已,刚刚两人那一触即燃的委实来得太没道理了。
“我想,我们最好谈一谈。仇烈,你既然肯帮我,那么我们就不算是敌人了,你能把有关净灵会的事告诉我吗”清清喉咙,她盘腿坐在床上问他。
“能説的我才告诉你,我们虽然不是敌人,但也不是朋友。”他弯着左手肘撑住头,侧身躺在床的另一边,毫不在意浴袍的前襟开到腰间。
雀利儿直到这时才领悟男人的性感是什么样子。她发现仇烈的英俊还有着无以伦比的性感魅力,或许是忽人忽兽的体质使然,他的一举一动常带着豹所拥有的优雅从容与倨傲不驯,冷静的表面下是随势待发的锐利,随时能將对手在瞬间击灭。
“没关系,就説你能説的那一部分就好。”她回以微笑。或许他们还不算是朋友,可是她知道他并不讨厌她,否则就不会帮她了。
“那我得先处理一下这块白布。”他説着走下床,拿起那块白布,用牙齿咬破手指,挤出几滴血,鲜红的血滴在白布上宛如红色蔷薇。
“仇烈你在干什么”她惊道。
“证明你是处女。”他不屑地扬起嘴角,將白布丢回盆中。
“用那样就能证明”荒谬
“当然,还要亲身检验”他走回床上,冲着她意有所指地一笑。
“你们太奇怪了,证明我们是处女又怎么样”她怒气冲冲。
“处女在三天后祭典结束的那次仪式中將被放血,供豹神和教主饮用。”他坐近她,但很xiǎo心地不碰到她。
“饮用连他也喝”她绷紧脸。
“以前喝过,后来就不喝了,我才二十三岁,不像方兹那么需要。”他冷嘲着。
“你们全都有毛病科学上从没有证据证明处女的血可以养颜”
“科学上的确没有,但方兹的魔力里却有。”他斜睨着她。
“魔力”那个恶心的老家伙有法术
“是的,每隔三个月,他就得用处女的血补元气。”
“有用吗”
“或许。”他表情冷硬,没有半diǎn同情之心。
“我绝对不能放任那些女人就这么毫无意义地死去”她坚定地説。
“那请问凭你单独一人又如何救出这么多人”
“首先当然要让他们清楚。”她转身面对着他,凑近问道:“你们都让信徒们喝了什么葯”
仇烈定定地子着她,忽然笑了。
“你就像是正义使者,前来解救一堆可怜的人们,但你忘了我也是坏蛋里的一个,正邪不两立,我很奇怪我们竟能坐在这里聊天,而你还向我打听我们教会里的事。”
“你不是坏蛋,仇烈。”她没忽略他话里的苦涩。他或许有股阴邪之气,但她的灵力却告诉她他的心不坏。
“是吗我是净灵会的豹神,手上染满了许多背离者的鲜血,你第一次看见我的时候,我正好刚解决一个打算脱离净灵会的叛徒。”他冷笑着。
“那不是你的本意吧”她怀疑是方兹在控制一切。
“你怎么知道不是”他挑高眉,眼神变冷。
“你如果真的很坏就不会帮我了。”她对他微微一笑。
仇烈凝视着她,倏地欺近她,將她推倒在床上,双手撑在她的双耳旁,低头俯视她,讽刺地道:“如果我帮你是为了享受你呢”
“可是你没有否则你刚刚就不会停止了。”她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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